“正好这次有个去A国的培训,为期半个月,你跟着老袁他们去,等回来後,我根据你培训情况给你安排个岗位。”
诸斯辽暗暗给自己打气,故意不和谢时说培训的事,就想着培训回来改头换面,让谢时大吃一惊。
前往A国的第一天,他认真听从培训,认真记笔记,同事们也都对他认真的态度赞赏不已,这种慢慢进步的感觉可真好!
第二天,就有个自称是保罗的管家出现在他面前,“您就是诸斯辽先生吧,我是希尔的管家,希尔和谢时少爷是好朋友,这次听闻您前来A国,非常高兴,特邀您前往庄园逛一逛,食用下午茶。”
诸斯辽高兴不已,毕竟是在异国,还能遇到和谢时有关的人,他当然高兴,毕竟谢时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去自家朋友庄园里喝喝下午茶怎麽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是和我同事们一起来的,我一个人走的话怕他们会对我有意见,我能不能叫上同事们一起去?”
保罗面色惊诧一瞬,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直到进了庄园整整两天,诸斯辽都没意识到这是软禁,还是同事想要回手机打个电话被拒绝後,才意识到不对劲。
诸斯辽又在庄园待了两天,幻想着自己会不会老死在这里,再也见不到谢时时,一架坦克就这麽毫无征兆的冲了进来。
坐在坦克上的人还有闲情逸致喝着红酒,他看到诸斯辽,先拿出照片比对:“是了,是这个人。”
便大手一捞,就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在A国的那段时间真是他过的最混乱的日子,姜卞每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叫他浑身发毛,好在大家都一心惦记着谢时的安危,他才平安无事从姜卞魔爪下存活下去。
只是回国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姜卞看他的眼神愈发惊悚,这种眼神他也在别人身上看到过,就是霍司看谢时时,再怎麽愚钝他也明白过来姜卞怕跟霍司的性取向是一样的。
就在那一次医院的转角处相撞,姜卞以为他失恋安慰他喝酒,几杯酒下肚他对姜卞的警惕心就没了,整个人如八爪鱼般挂在姜卞身上。
姜卞抽完一根烟,道:“斯辽,你知道在我们同的世界,你这样意味着什麽吗?”
诸斯辽:“喝!继续喝!但我不是失恋,嗝,我只是丶只是气愤自己会误会成这样,嗝,必须喝!是我好兄弟就跟我喝!”
姜卞垂眉看他,“斯辽,在你误会下,你都能接受谢时的感情,现在我们之间没有误会,你能接受我的感情吗?”
“喝!喝啊你!”
“啧。”姜卞将烟掐灭,“看来跟你明说是不管用了,那就直接做吧。”
他抱着诸斯辽上了二楼房间,翻来覆去一整夜,将诸斯辽里里外外品个透。
第二日昏昏沉沉醒来,诸斯辽首先给他一拳头,慌忙捡起自己衣服穿着就跑走。
他无法面对和姜卞的那一夜。
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或许姜卞只是兴趣来了想和他来这麽一夜,以後就会彻底忘掉他。
但他想错了,他不管怎麽跑,姜卞总会在前方等着他,吹个口哨笑道:“再跑两步,来哥哥怀里。”
他索性出了国,出国两年,听说于问唐虞结婚了,孩子也生了,叫鱼宝,可爱的不得了。
他想了想,两年,应该足够姜卞将他抛之脑後,是时候回国去了!
打包好行李,就离开他居住两年的小房子,准备回国,结果刚出门就忘了自己护照没带,可钥匙已经被他锁进房间里。
无奈他只好拨通房东电话,让他带钥匙过来。
结果就看到隔壁房子的门打开,姜卞咬着棒棒糖拿着钥匙出来,道:“蠢货,等你两年了,怎麽才把钥匙忘在家里。”
诸斯辽半晌回不过神来,“这两年,你都住在我隔壁?”
“不然呢,凭借你这粗心大意,没我在身边看着你,你在这里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诸斯辽鼻子一酸,突然想哭。
怪不得,他放在窗前的花瓶中,每天都有一支新鲜的玫瑰花,就算是寒冷冬季,也从不缺。
姜卞给他开了门,目光落在他的行李上,“这次要去哪儿?我也好趁早准备住你隔壁。”
诸斯辽将行李一丢,“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儿。”
姜卞笑:“好啊,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