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与俏如来无关,他此时在思索,温皇前辈面上的黑眼圈,到底是叔父,还是狼主。
哈,好不容易闲下来人,自然不会主动去参与。老话曾言,大人讲话,小孩子插什麽嘴。你们的局,我这个小辈真的没那个层次参与。
俏如来又叹了口气,舒了口气。这麽多年的日子,此时自己最想念的人,竟是对他道一句饮茶吧的人。
反正闲暇,或许可以去地门一会缺舟先生。
路边茶馆,本寥落无人,今日坐满了人。小二添过茶,便立刻离开了。唯一坐满人的那桌,四人身边虽静,却莫名觉得暗潮汹涌,呆久了怕是引火上身。
“想问什麽?”
被三人注视,竞日放下手中的茶杯,先开口。赤羽在这里牵扯最前,他最想知晓一切变化的根由,便先问出了口。
“你知晓缘由吗?”
“知晓。”
直截了当的告知,但是只有告知却未有後言,便是言明那是不可说之事。竞日轻笑一声,看向赤羽信之介。
“赤羽先生,真能安心在这里坐下吗?”
“不必试探。”赤羽信之介扫过那人已丕变的模样,沉声道,“我来只问一句,你能否解决。”
“不劳赤羽先生关心。”
“既如此,那在下便告辞了。”
赤羽干脆利落起身,离开。默苍离在赤羽离开後,擡眼瞬间竞日亦看过来,他们二人一时对视,不错分毫。
思绪流转双眼,沉默後,达成了不可知的共识与结论。默苍离微微点头後,亦起身离开了此地。
默苍离走出茶馆,刚过一处拐角,便见赤羽正在路边等待,他迈步向对方走去。脚步声渐近,赤羽闻声转身看向默苍离。
“往日不曾见过先生,是赤羽信之介憾事,不知可否一谈。”
“可,请。”
默苍离微微躬身,请对方前行,二人并肩走。
“俏如来托我,捎一句话给先生。”
“什麽事。”
赤羽听默苍离话语不见透露情绪,他想起俏如来的郑重委托,话语笑着带了几分随意。
“他言自己心性不稳,便求佛国而去。望默先生,不要多加责怪。”
“不是什麽大事。”
二人一来一往,行走闲聊间离开了此地,直接的作为也表示了与此地的无关,谁捅的窟窿谁去填补。温皇叹了口气,开了口。
“你是竞日孤鸣吗?”
“我回答是。”竞日站起身,轻轻一笑,“你便信吗?”
“……哈。”
话里无意,听着多思,怕是难办了。
温皇看着已经散席的桌,饮过最後一杯茶後,他也准备起身离开。
“客人,要离开了吗?”
“嗯。”温皇被拦住了,视线移过去,而小二被他目光一扫,退後半步,还是打着胆子开了口,“茶水加点心,一共二钱银子。”
作为一个出门从来不带钱的人,他……
“凤蝶,你……”
“楼主,少楼主已经将还珠楼的事务交代了下去,言说又要事有事,已与剑无极一块去往东瀛了,楼主可以放心。”
蝶舞将赎回来的玉佩放到桌上,又道,“少楼主临走前特意交代过蝶舞一些事情了,楼主可以放心。”
“哎,温皇突然有些感慨……自己的人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