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昂你在生什麽气?”
“我没有生气。”
“你和长乐都是我儿子,我对你们的爱一视同仁。”
“爱是不可能一视同仁的,这点妈妈比我更清楚。而且,单远思和男人在一起,他欺骗了你!现在,儿子同样爱上男人,这不是很奇怪吗?”
把车子停靠在路边,邹系看着小儿子严厉地道:“远思从来没有欺骗过我,不管长乐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尊重他的感情。”
“妈妈还是偏心那父子俩!”骆司昂情绪激动吼道。
“司昂你别像个孩子一样胡搅蛮缠。”
“我没有胡搅蛮缠,倒是妈妈一直惦记着那对父子,有考虑过我和爸爸的感受吗?错的,明明是他们!”
车子里,母子俩争吵,後面车子的项信鸥悠闲地等待吵架结束。
十分钟後,骆司昂脸色铁青地从母亲车上下来,坐到自己车上。後座里,他气呼呼地擡脚踹到前面椅背上,一连踹了十几下泄愤。
前座椅子上的项信鸥,後背震得发疼。大少爷发泄够了,命令他找个酒吧喝酒。
酒吧包厢,骆司昂手中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其脸上怨怒的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背负着什麽深仇大恨。
“不过死了一只猫罢了,就闹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你似的。单长乐,从小你就是这样,但我骆家不欠你的。”咽下酒,骆司昂阴沉着脸道。
一旁陪酒的项信鸥不语。
“项信鸥,你之前问我,对他能做到什麽程度。我可以告诉你,在所谓的兄弟外衣下,我们什麽关系也不是。既然所有人都在围着他打转,那我就成全他。”骆司昂表重重放下酒杯。这次,他不会再犹豫。
“恭喜你,不再被兄弟关系缚住。”项信鸥为他举杯。
“我再说一遍,我的兄弟只有骆家人,和他从来就不是兄弟关系。”骆司昂警告道。
项信鸥连忙道歉。
喝了三瓶酒出来去厕所。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看着灯下被打出半边阴影的脸庞,项信鸥发出笑声,笑声越来越大声,眼角笑出了眼泪。
晚上八点,南明街各大店铺正热闹,虹光宠物用品店内,单长乐早早吃药上床休息。星狼躺在床下,守护着他。
店门口的遮阳伞下,贺承续和董极厚谈话,推断喵喵被虐杀背後的有可能之事情。
“会不会是那个翁鸿远干的?”董极厚思索道。
“他靠着宠物圈吃饭,除非不想再赚钱。”贺承续否定道。
翁鸿远的宠物圈社交软件已完蛋。但他靠着自身影响力,和之前积累下的客户,现在给客人做宠物摄影丶广告丶营销等。猫咪真是他在背後推波助澜虐杀而死,谁还敢找他合作?所以事情不会是他做的。
两人分析着有所可能的人。可长乐性格温和,少有和人起纷争。掰子指头算,还真想不出是谁在背後谋划这起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