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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家人修字数1k(第2页)

他看看时辰,也不留人了,“既如此就早些去,改日得了空再来坐。”

出了船,钟洺松口气,同苏乙笑道:“我三叔一开腔,家里的猫都烦得跑,没成想你坐得住。”

苏乙真没想那麽多,他挠了挠脸颊道:“三叔说话还挺有意思的,我听着听着就听进去了。”

钟洺把手里给孙阿奶的东西换了个手提,转到苏乙的左边,牵住他手往前走。

“那是你头一回听的缘故,等再过几年你就发现,他来来回回就那麽几套词。”

苏乙的手臂因为钟洺的牵动而前後轻晃,“我还没听厌,就多听些。”

他顿了顿道:“其实我听的时候在想,原来家里有长辈是这种感觉。”

以前舅舅还在时也爱东拉西扯,但却不相同,因在那处他总归是个处境尴尬的外人,卢家人如何说说笑笑,都与他不相干。

不像二姑丶三叔他们,真把他当做家里人看待,望过来的目光和蔼丶慈爱,没有冷淡与嫌恶。

钟洺多少想得到小哥儿这会儿的心情,“现今你我成了亲,夫夫一体,我的姑伯叔婶,弟弟妹妹,也都是你的家人,你喜欢谁,就与谁多亲近,不喜欢谁,少说几句话也无妨。”

说到这里,他顺嘴把郭氏的事讲了。

“你在村澳里估计也听过我那四婶伯的名声,称不上多坏,却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现下他说你在先,我不会因他是长辈就忍让,过後你见了他,打个招呼就罢了,多馀的不必理会,他要是背着我同你说什麽不中听的,你只管来告诉我。”

又分别同他讲家里其他人都是怎样的性子,以及族里还有谁家和自家走得近,以後估计也会打交道,像是钟守财一家子,六叔公一家子云云。

两人昨日新婚,今日就并肩而行,有说有笑,苏乙还打扮地鲜亮,穿的是为成亲新做的细布衣裳,发上饰簪,双耳佩银,看得人眼热极了。

对此有的人是单纯艳羡,感叹怎麽自己没有这运道,有的人是纯粹冒酸水,仍在说那些个苏乙配不上钟洺的话,也有直接说钟洺打肿脸充胖子的。

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後者好些都是没被请去吃喜宴的苏家人或卢家人,还有受了刘兰草牵扯,哪怕去了也没挨上好脸色的刘家人。

百样米养百样人,百样人有百样心,正是如此。

卢家船上。

卢雨恹恹地躺在船舱里,任由卢风在旁边一个劲乱爬,把各种杂物丢了一地。

他早知会如此,遂在小弟腰上拴了根绳子,攥在手里,就这麽什麽也不管,单纯对着船顶发呆。

过了一阵子,刘兰草气冲冲地从外面回来,步伐匆匆,险些踩到小儿子,还没来得及发火,往里走两步,又踢到一个空罐子。

她转而见卢雨和没了魂似的横在那里,脸没洗头没梳,说话时愈发比少了几分耐性,按捺着怒气。

“我让你看顾你小弟,你就是这麽看的?”

卢雨翻了个身,没精打采道:“反正他也没尿裤子,也没少块肉。”

刘兰草瞪他一眼,两下飞快解了卢风身上的绳,牵着他走去船舱另一头,见离家前让卢雨干的活计,同样半点没干。

好得很,她大清早出去赶海搵食,为了能换上两碗米,结果一路走一路受气。

自苏乙离家後背後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就不少,如今真嫁了钟家,热热闹闹的喜事办罢,好些人吃了猪油炒的菜,也被猪油蒙了心。

退一步说,不相干的人看她热闹就罢了,然则居然还有娘家亲戚对她阴阳怪气,隔着几步路指桑骂槐,生怕她听不见似的,话里话外无非是说去钟家吃喜酒,给了随礼还挨了白眼,皆是因刘兰草不积德,败坏了刘家一族的名声,这不无理取闹又是什麽?

她想到这里,把刚拿起来的抹布重新丢回远处,沾满了水的湿抹布在船板上发出清脆的响。

“一天从早到晚,没一个省心的!小的不懂事,大的走了魂,所有活都我干,是成心累死你们老娘?”

真是不当家不吃柴米贵,刘兰草头疼地想,苏乙这一走,不只是家里少了个人的事,苏家的米粮直接断了不说,每个月也没了卖虾酱得来的添补,那可是大几钱银子!

彩礼自己没赚到半粒米,镯子还让人耍心眼讨了去,这些日子每想到这事,她简直气得倒仰。

卢风才多大,哪里听得懂这个,卢雨知道这是他娘在骂自己,抿紧了嘴,面露不快。

“以前不也是这些活……”

刘兰草听清他犟嘴,声音一下子拔高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家里有你大姐,还有苏乙那小白眼狼,分给你的活计自然是少的,现今没了人,你再不干,是指望谁干?都不干,行啊,咱们娘仨干脆勒着脖子喝西北风!”

她嘴快骂完,左右看一眼,见隔着两条船,王家那婆娘的耳朵不知是什麽做的,居然还往这瞅,一脸看热闹的架势,她当即对着王家船的方向,朝海里啐一口,“看什麽看,碎嘴子烂舌头的贱人,我呸!”

说罢她再也忍不下,进了舱一甩门,指着卢雨道:“赶紧给我起来!为了个穷汉子在这里哭哭啼啼,你哪里像我刘兰草肚子里掉下来的种?”

她恨声道:“钟家那小子有什麽好,鼓肚充胖子的玩意,兜里没几两银,非得又是好布好米的置嫁妆,在澳里转一圈又带回去,从咱家手里捞了镯子,转头就给苏乙打了根簪子,戴着满处晃荡。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何时,财这东西,越露越漏,早晚让他漏没了去!”

卢雨飞快爬起来,目露不甘道:“钟洺还给苏乙打了银簪子?这才成亲第二日!”

他大姐嫁表哥,到现在都还没得银簪子,只讲家里的钱都买了新船,等生了孩子再说。

显然刘兰草也想到了悦姐儿的事,目光一沉。

“他哪里来的钱打银簪子,定是那银镯子熔的。再者说,那就是个买不起新船的破落户,一根簪子才几两银?船可是养家吃饭的!”

她缓缓语气,对亲哥儿接着道:“我是你娘,还能害你不成,早前不让惦记钟洺你还不乐意,现今看见了?破锅配破盖,你且让他和小白眼狼互相祸害去,回头娘给你寻门好亲,保证不输你姐姐,到时你穿新衣坐新船,敲锣打鼓地出嫁,给咱家好生长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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