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怀生连忙捂住心口:“痛!好痛!”
“啵”地一声,指尖从他口中抽离。
不好!是无垢的副作用!
“你你……终于动情了!子麟”
“让我缓缓,缓缓就好!”他面色显现一抹苍白,被小白一把拥在怀中。
怀生心中一阵感慨,难道自己的命就这般苦?即便还了俗,一生也都不可动情?
他伸出手轻抚着小白的脸颊,暗自道:如果说,爱而不得是一生最大的遗憾,那麽,爱而不能,则是我最重的罪过!
“我现在好些了,你可以……继续吻我吗!”
“不行!你的心脏会如万虫啃蚀,痛不欲生!”
“我可以忍!我做得到!”
小白鼻尖一酸,心中万分懊恼,都怪他,不该让怀生动情,他自己一个人动了心就够,又何必让怀生动情受罪呢!
“子麟,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怀生一把吻住他的双唇,面色扭曲,心痛得如一根尖针在不停地反复戳来戳去。
他双唇下移,扒开他的衣襟,覆于他硬朗的肩头,重重地死死咬住他肩上的一块赤肉。
“咝”。小白眉心一拧,疼痛而又涩丶麻丶胀丶痒。
一抹腥甜之气充斥整个嘴中。
然而,他突然觉得心口没那麽痛了。
于是他又用力猛吸了一口鲜血。
“你的血……竟可以止痛!”他唇角上扬,鲜红的血渍残留在他的唇边,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使他那原本清癯的面容平添一丝妖娆。
“真的麽?”
“方才我吸吮了一小口之际,心口的痛感已减弱两分。”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的血能抑制“无垢的副作用!这是老天垂怜我们二人!”小白羞赧地笑了起来。
他一把褪去自己的衣衫,傲然之物撞入怀生的瞳孔之中。
色泽淡粉,顶端是一片清液。
怀生的脸逐渐绯红,他极力保持平静:“我和你的大小,是不是差别很大?”
小白靠近,攥着他的手覆于其上,音若扣玉:“我是正常大小,而你的,理应为天下最大。”
他伸手勾了勾怀生的下颌:“你别得瑟,若没有我的帮助,你…还是个废人。”他轻笑一声。
接着,他轻咬住怀生嶙峋的喉结,呢喃道:“握紧,别放手。”
小白一边亲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一边又关切地问:“心口还疼吗?”
“不会了,饮下你的血就不怎麽痛了。”
也不知道日後每一次动情,是否都得靠他的血来缓解。
“那就好!”
闻言,怀生拽着的手加重了力度。
“嗷”!
“子麟,你好坏,被你这样抓坏了可怎麽办!”
安怀生小声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瞒不了我!”
话落,他双唇缓缓下移。
“不可!不可用嘴!”安怀生脸色愈发红润。
“怀宝宝,你躺好就行!”小白伸手将他轻轻一推。
“你…你方才叫我什麽?”他颤声问。
“这是我给你取的爱称,怀宝宝。”
“你是我的怀宝宝!”
三坛大戒尽毁,皓腕上的佛珠散了一地。
许久,小白总算停下。
他按揉着自己两颊的赤肉,似带着抱怨的口气道:“好酸,都快合不拢嘴了。”
“小白,让你为难了,都说了不可以弄那,你又不听话。”
“我愿意!我想让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