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又是吃泡面。温容从头晕,变成了脑子沉重,还鼻塞嗓子疼。
他发烧了。
江城大学附近,刘院租住的屋子,谢冬凌的人翻过一次。展藏锋三人到时,屋子里十分凌乱。
扫视了一眼,三人开始寻找线索。
在翻查桌子上的一本书籍时,蒋逐意问:“刘院会不会把温容关在陌生的地方?”
展藏锋回答:“不会。他最终的目标是谢冬凌,他现在电话打不通,目的是在等着谢冬凌主动上门。”
他已派人盯着谢冬凌,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就能收到。但不能光等着,要是落後谢冬凌一步,温容就会有危险。
因此,无论如此,都要更先一步赶到那里。
展藏锋掀翻开被子和床单,里面并没有藏着什麽重要的东西。接着,打开桌子抽屉翻找查看。
陶淘坐在地上,一本书一本书查阅有所可能的线索。
蒋逐意搜索衣服,看口袋里是否留下想要找的东西。
“展教官,看这张照片。”从一本书里,陶淘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对中年男女,他们微笑着看着镜头。
“这是刘院的父母?”蒋逐意接过一看说。
“刘院六岁丧母,这张照片上有拍照日期,是五年前的。”拿过照片,展藏锋用手机拍下,把照片发给手下,让他们查一查这两个人与刘院的关系。然後,继续在房里搜索。
从外面透过来的落日馀晖,温容知道,一个白天即将过去。
藏锋知道他失踪吗?会来找他吗?还有陶淘,今天晚上的演出,是否顺利呢?妈妈又是否在担心着自己。
温容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
拿着面包,刘院撕下一块递到他嘴边:“吃东西。”
温容病恹恹地看着他,慢慢张开嘴巴,把入口的面包艰难地咽下去。见他不对劲,刘院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温度很高,意识到他发烧,便拿烧水壶烧开水,之後灌给他喝。
“烫,好烫。”温容痛苦地别开脸。
刘院耐心地等待水温降下,才继续给他喂水喝。喝完後,温容要上厕所。刘院解开他脚上的绳子,带他去厕所方便。
盯着他上完厕所,把裤子给他系上时,刘院突然说:“你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吧。”
温容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问这麽羞耻的事情:“学长为什麽突然说这个。”
“因为看得出来。”刘院没有过多的解释。
把人带到床上,想要继续捆绑双脚时。温容看着双腿勒出的血痕,说:“没必要绑着我的脚。我打不过你,也逃不掉。”
掂量了一下他的力气,又见他发烧,刘院不再给他绑脚。他把人放倒在床,然後盖上两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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