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海岸都被削去,你们谁能站出来承担国内百姓的口诛笔伐呢?”
“就算这些忍者世世代代生活在水之国,但是在此次之前,朝廷该做的都做的,那些生活在火之国的忍者不也都生出野心来了吗?”
当火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不再吭声了。
本来因为木叶城建立,对忍者只有警惕的水之国大名直接把对忍者的态度变成了敌视。他认为,这个国家之所以遭受到了这次灾难,肯定是因为忍者们做了一些什麽。
有了这种不正常的思路,那麽很多是事情都能够将其扣到一起。
比如为什麽在建立忍村之前战争有时候会波及到他们贵族,大到某一年干旱整个忍界收成都不好,小到自己刚给忍者布置任务时自己的面膜就用完了。
等等等等。
水之国之所以如此坚定的想要将忍者赶走,除了大名态度强硬之外还有两点重要的原因。
他们自信就算是没有忍者,水之国也不会有多少动荡。
他们的国土面积小,且贫穷,但是神奇的是,他们是一个海洋的国家,依靠着数不尽的海洋资源,国内涌现了非常多的富豪商人。
水之国权力最大的除了那一批人以外就是商人,尤其是有名声的商队。
这些商队的资産都在他们的国家之中,所以即便国家将忍者赶走,当有一天水之国陷入危难的时候,这些商人一定会雇佣他们帮助国家守护他们的财産。
而且他们的地理优势就是身处海洋。
只要将水之国整个岛屿封闭,谁也进不来,至于封闭的办法,那就只有水之国大名掌控着了。
事情就这样被强制的决定之後,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消息。
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忍界的人们都知道了这次的天灾来源可能是因为那些可怕的忍者们,不然,为什麽天石只砸忍者居住的地方而,对其它城池视若无睹呢?
水影拳头捏紧又放开,再捏紧,周而复始好几次。
他的声音宛若灌了铅一般沉重,疲惫且嘶哑:“我们没有做什麽,而且水之国也是我们在这次的灾难之中保护了这个国家。”
如果不是他们拼死抵抗,就那个巨大的海啸,就足够让国家喝一壶。
真是太令人心寒。
侍者坚定的摇头:“即使和各位大人没有关系也不能继续在水之国了。”大名已经忍无可忍,要是再不能解决,他相信他们国家的领导人可能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情。
哎,其实这些忍者留下来也很好,起码本地雇佣任务还便宜一点。
“以诸位大人的实力,你们完全可以去风之国或者火之国寻求新的地盘。”
说完,侍者转头便走。他们国内的民衆几乎与贵族们看齐,大名大人喜欢神神叨叨的东西,下面的人也会偷摸着学。
万一有一天运气好能搭上什麽顺风车。上面的人只需要讲几句话,他们的人生就能翻天覆地,何乐而不为呢?
和这些带来灾害的忍者站在一起,他也会害怕沾染不好的气息,然後被天灾找上门来。他和那些皮糙肉厚的忍者可不一样,他要是被波及到一点绝对就死了。
雾隐村的废墟之上极度压抑,本来就因为身体疲惫的忍者有不少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忍者倚靠着躺着。
仿佛人生好像没有了希望一般。
可不就没有希望了?
大家都是从战国走到现在的强者,混到现在竟然连容身之处都没有了,难不成他们真的遭到了老天的唾弃吗?
没有了粮食的供给,没有了居住的土地,只有各族保存在安全地方的一堆属于他们本族人的卷轴以及金钱。
水影一人孤独的站在废墟之中,许久许久的沉默着。所有人都可以丧气,但是唯独自己不行。
他看向四周围绕着他的忍者,有不少人身上带伤,他深吸一口气:“所有伤者先原地养伤,情报忍者紧急执行为期三天的任务。”
因为他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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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国家就没有水之国那麽光棍了。
大家都在陆地上,大陆上的国家随时随地会悄悄摸摸的给你一刀。
天灾过後,无论是大国的忍村还是小国的忍村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在愈演愈烈的流言里,如木叶以及其它三个大国的忍村忍者都还能稳住。只是那些随便拉起来的忍村的压力就与日俱增。
谁也没有想到仅仅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针对忍界的天灾,就能在短短的几天里,将贵族和忍者的矛盾摆在明面上。
和狼狈的忍村相比,木叶因为有自给自足的粮食和依旧稳定的生産线以及收入,这些毛毛雨的舆论风暴压根没有人放在心上。
天灾的起因是什麽,他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只是这件事必须要捂住嘴巴,否则绝对会成为公敌。
“都三天过去了,扉间他们怎麽还没有回来。”柱间和泉奈重新把办公地点搬到了花见的大办公室里。
花见对此非常不高兴,但是没办法。
以最近忍界不太平,关心火影大人安危,人人有责为由直接无理驳回。
花见敲敲桌子:“柱间,你都来我办公室了,就好好批改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