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易拉罐,把彩色包装在墙上磨掉,或者用个什麽东西刮干净。”
向客寒突然问,“会伤到手吗?”
邬辞沉默一秒,点头,“会。”
随即他朝向客寒眨眨眼,“但是有暴食,愈合得很快。”
不是。
不是因为暴食。
而是本身不是人的缘故。
向客寒好像信了这个说法,点点头没再说什麽。
他甚至不问邬辞小时候有没有别的玩具。
邬辞琢磨了一会,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说实在的,玩心眼他绝对玩不过向客寒。
他们之间的事,不过愿者上鈎罢了。
很快,异变生物的气息出现在远处,两人再次投入战斗。
异变壁虎被钉死在树干上宣告战斗结束。
诸葛璋走上前几步,检查壁虎表面皮肤。
“它刚经历过战斗,”诸葛璋拉着詹黛的手指让她摸,“背上一道皮肤很柔软。”
触手的壁虎背部,带着沾满粉尘的滑。
仔细感受的话,确实有一处饿皮肤和别的地方手感不同。
詹黛头发潦草扎成丸子,脸上灰扑扑的,表情却很专注。
“确实诶,外面看都看不出来。”
诸葛璋在一片叶子上擦擦手,“异变壁虎一般喜欢往隐蔽幽暗的地方钻。”
不知道想到什麽,詹黛脸色一变。
诸葛璋站起身,一转头,季柳正眼神古怪盯着自己。
她一挑眉,“有事?”
季柳摇头,“原本以为您会是那种很严厉的教官。”
诸葛璋曾经当过几年坟场特聘教官,作为新兵踏入坟场的第一课。
诸葛璋没有否认,“我是个很高效的教官。”
季柳看看在叶子上擦手的詹黛,猜出诸葛教官的教学方法的高效之处了。
只能说八九不离十。
海带扯下来一片勉强算得上是干净的树叶。
这一扯却让站在树上擦手的詹黛看出点不同来。
她眯起眼睛,“东北方有……一栋房子?”
詹黛难掩诧异地瞪大眼睛。
邬辞的眼睛终于舍得从向客寒身上收回来。
向客寒刚刚单手劈断一只异变蛇骨的一幕简直充满了暴力的美感。
那只小型异变蛇的血液甚至没来得及沾他手上。
邬辞心跳飞快。
怎麽回事?
“你怎麽了?”
向客寒在几步之遥看着他,“情绪很兴奋。”
邬辞感受着心脏的快速跳动,手臂上血管嗡涨,“我很兴奋?”
红色漫上脖颈,脸颊也被染上绯色。
怎麽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向客寒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