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刀在邬辞手里发挥最大作用。
嫉妒:【克拉肯,别浪费它们。】
各有小脑的触手们自动分出几根缠上半死或者已死的异变峰。
小蜂後已经不是纺锤的形状,它擡起头满脸血污,嘴里还在咀嚼着异变峰的内脏。
但比起异变峰,它这会儿看起来更像个出演血腥鬼片的人类小孩。
这张脸熟悉又陌生。
看着小蜂後的眼睛,邬辞恶心得头皮发麻。
邬辞不欲多言,苗刀横在他身侧。
它眼中满是恶毒和不甘,【我的半身在坟场等你。】
橙红色的血液颜色接近人类的鲜红,小蜂後的身体倒在血泊中。
邬辞挽个刀花,甩去苗刀上的液体。
为以防万一,小蜂後倒下的同时,触手就淹没了它胸腔上带着血洞的躯体。
邬辞走出这片血污,把苗刀插进布满盐粒的土地。
他席地而坐,等待暴食享用完这顿大餐。
异变蜂嗡鸣声在小蜂後倒下的瞬间停止了一瞬,随後就以更强烈的声浪席卷这片土地。
身处蜂後巢的向客寒自然察觉到了异变蜂的不对劲。
向客寒看向离他远远的费南,无奈道:“蜂後可能死了。”
费南坚定摇头,“不能出去,季柳还没给我发信号。”
向客寒目光落在费南手腕上的藤蔓,提醒他,“万一季柳没找到邬辞呢?”
费南肩膀上趴着的触手不乐意地扭动起来,像棵海草一样彰显自己地存在感。
费南双手捧着跳海草舞地触手,示意向客寒。
向客寒:……
科研部那群家夥为什麽认为生物系异能的兽体不能远距离脱离异能者?
向客寒会想起邬辞的两个七宗罪荆棘纹路,忍不住捏了下手指。
还是说邬辞是更特殊的?
在蜂後巢远处的盐盆里,季柳吭哧吭哧半爬半被推的,咕蛹到盐盆上。
刚一上来,季柳先吃了一嘴掺着土的盐巴。
他觉得身边气氛不太对,一擡头才看见十米之外的十几只异变蜂虎视眈眈盯着他。
红色的复眼倒映着季柳的呸呸吐盐的样子。
季柳脑子短暂的懵了一下,在异变蜂对仇人一样的凶狠劲儿中闪出了重围。
呼吸之间,季柳短暂判断出邬辞的方向。
主要是盐巴上触手的移动轨迹太明显了。
“嘣!”“嘣!嘣!”
扯着异变蜂的藤蔓应声而断。
季柳转过身大手一挥,无数种子被播撒出。
巨大的藤蔓和叶片瞬间生长,穿透或者绞杀五六只异变蜂。
见异变蜂被自己震慑住,接着隔在中间的粗壮藤蔓作为屏障,季柳转身朝左侧跑去。
嘶!这冷风真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