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sh:“你希望我怎麽回答你呢,新人。”
Hush:“知道我为什麽用这个代号吗?”
Hush:“缄默,是可以救人一命的。”
Alcor:“我明白了,谢谢。”
欢迎party没什麽花头,Beast吩咐一下自然会有人准备。他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简单冲了个澡,越洗越气,随便擦了擦就冲到2楼代熹房间门前,哐哐哐地敲门。
代熹还以为是来送饭的,一开门看到的就是呛毛呛刺的Beast,很是意外。
“哟,放出来啦。”代熹摇摇手机:“正好我在看衣服,你要不要帮我挑挑。”
Beast:“……”
Beast:“要!”
他不客气地坐在代熹床上,把她抱在腿上,像只趴趴熊一样陪代熹选衣服。他喜欢的样式偏向辣妹风,上面衣服最好短些,把胸腰线条勾勒出来,该露的最好一次看个够。看了半天,他也没挑到自己喜欢的,这时候往上翻,瞄到了Logo。
“这牌子艺术气息太浓了,没想到我的babe会喜欢。”他说:“不过也行,对我来说穿什麽也没区别。”
“……”代熹拍了他一下:“我是给爸爸挑衣服,顺便给自己带几件,凑vvic的。它们每年的节礼都很有心思,我还蛮喜欢的。”
“这还用凑?”
Beast费解:“你多买几个包不就够了?”
“包买一两个就够了,我跟爸爸也很少背。”代熹突然一拍手:“但是加上你的就够了诶!他们家全球积分共享的。”
“直接去曼市市中心,我记得有店。我可以陪你逛街。”Beast莫名地开心:“你给我挑什麽我都喜欢。”
“你的头发怎麽还有水。”
代熹瞄了一眼Beast的脑袋:“我房间空调开得有点冷,你快把头发吹干。冷冷热热很容易感冒。”
Beast:“这有什麽,我来了之後一直这样,从来没有——”
“啪!”
代熹收回打在Beast嘴上的手:“不要说这种话,尤其不要在佛国说这种话。我的吹风机在卫生间,拿过来。”
“……啊,好。”Beast有点懵,拿来吹风机,被代熹用浴巾擦头发。
她动作比他轻柔很多,头上每个地方都用毛巾先吸水,再擦干皮肤,连耳朵後面都带到了。吹风机被挑到了不冷不热的温度,代熹让他低头,先吹了後脑,再一点点往前面吹。
“在我们这边,只要一说‘从来没有’丶‘从来都不’之类的话,很快就会应验,尤其是凶事。”代熹絮叨着说:“所以别说这些话,防止它真的发生。这叫‘避谶’。”
“嗯,好。”Beast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代熹:“我听你的。”
但代熹觉得他没听进去,只继续吹着他的金毛。
Beast头发不长不短,勉强可以扎起来,吹得很快。
他觉得或许可以留长一点。
“你也帮别人这麽吹过吗,Dolcissima。”代熹把吹风机放进床头柜时,他八爪鱼一样扒上去:“你看起来好熟练啊。”
“我家里前前後後养了十多只狗,”代熹波澜不惊:“赛级洗护,我是熟练工。我中学可是可以靠给邻居洗狗挣零花钱的。”
“我也想做你家的狗。”
Beast低头,咬代熹的後颈:“它们什麽都不用做,你就会这麽温柔地对待它们。我……很嫉妒。”
他要开始了。
被男人吻过的地方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不能再被任何东西触碰,包括微动的气流。但空调还是吹来了风,代熹闭上眼睛,任由身後的大型犬在她脖颈处种下野火的种子。
“Bambinamia,vitamia。”
Beast的手臂盖住代熹伸出去的手臂,手指扣在她试图抓住什麽的手上:“离晚上还有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利用它。”
“我可能要接离婚律师的电话……”
代熹的拒绝有些软弱,Beast想都没想就做了让步:“那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不捣乱,可以吗?”
她知道他现在是个被兽性上身的家夥,可她竟然觉得可以相信他的承诺。男人低头,捏捏她的肩膀,催促着丶推着她点头,而代熹,她的瞳孔慢慢地扩大,在用最後一点理智思考。
谢律师应该……听不出来吧?
“滴哩哩哩哩!”
床头的电话惊醒了代熹。长发的漂亮姑娘醒过神,伸手去拿电话,但有比她更迅速的人。
“——什麽事儿非要现在打过来?!”
Beast气疯了:“你要是不说出个理由——哦?新人的测验?”
“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