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师可能射……射不出。”
简铭拂开他的手,换上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掌,柔软的囊袋被他包裹在手心,指尖掐着那一截躲在包皮里的阴茎,问:“我之前就想问,你这个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林向黎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完全勃起过,从青春期开始就这样了。”
简铭蹙眉:“可你会射精。”
“嗯,就是硬不起来的,”林向黎惭愧地撇过脸,“对不起。”
突然一阵沉默。
简铭蓦地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帮你硬起来吧。”说罢,他拱起背弯下脖子去,直接张口把林向黎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啊——”林向黎大骇,随即想推开他。
简铭攥住他的手腕示意他安分些,自己则继续心无旁骛地替他服侍。当然了,他的口技并不高明到哪儿去,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只能简单地按照林向黎曾做的那般,舔舐丶吮吸,耐心地挑逗羞涩的龟头。林向黎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一下子眼泪就流下来了,他呜呜咽咽地哼唧,面露潮红,情欲焚身,感觉腹下火一般地烧着。
简铭倏地擡头,讶异道:“你硬了。”
林向黎不敢相信,定睛一瞧,那根秀气的阴茎确实站立起来,只不过硬度不佳,却是完全脱离了包皮的束缚。简铭嘴角一扯,似乎笑了,复又低头……
最终林向黎用自己射的精液做了润滑剂,三十年了,他第一次知道勃起射精是这样眩晕迷人的滋味,简铭慢慢地丶慢慢地插进来时,他绷紧脚趾,害怕自己大叫出来,遂迅速地吻上简铭的嘴唇,两个人迷醉地接吻起来。
讲台似有被他们摇塌的迹象,于是简铭把林向黎抱下来,用後入的姿势复又插进去,林向黎伸长脖子,发出绵长淫靡的呻吟,他趴在讲台上,屁股高高擡起,被人插得软烂,底下一排排无声的课桌椅都在注视着他。他闭起眼,不敢再看。
“林老师累了?怎麽趴下了,你还有板书没写完吧?”简铭揽起他的胸膛,又突发奇想,“我记得林老师有句话要写给我看,对吗?”他强行搂着人的腰,往後退一步,转个身,将人抵在了黑板上。
林向黎两手撑着黑板,有气无力地问:“唔,写丶写什麽?嗯啊……慢……慢点……握不住粉丶粉笔……了……”他随便摸了支粉笔,划在黑板上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鬼画符似的。
简铭狠狠地顶了一记:“快写!”
粉笔咵哒折断在了黑板上,林向黎的两瓣臀肉也颤得厉害,他里面又麻又痒,根本无法分神写字,但在简铭的一再“威逼”下,他不得不再次握起粉笔,艰难地在黑板上写下去。简铭明知道他使不上力气,还要捣乱,插得又快又深,等林向黎快写完时,他也爬上了释放的顶峰,一口咬住林向黎的後颈肉,低哼着射在了对方的身体深处。
粉笔掉落在了地上,林向黎止不住地喘息,他也射了,阴茎软趴趴地垂下,稀少的精水滴落在地砖上。
简铭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遂擡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林向黎写的内容,瞳仁倏地缩小了。
後来他们是怎麽出去的呢?
林向黎向王师傅抱歉地说:“我们班学生的家长拉着我聊到现在,都忘了时间了。”
王师傅狐疑地打量着两个男人,还是给开了大门:“林老师,你们在哪儿聊呢,办公室我锁了呀。”
林向黎没回答他,和简铭肩并肩走了出去。他上了奔驰,立马瘫软了,简铭此刻眉头舒展,心情不错,问道:“林老师回我家吗?”
他一问,林向黎想起了母亲,立马掏手机,果然,林母发了好多条语音,甚至还打过一个电话。
“喂,妈。”林向黎回拨过去,那边立马通了,“我刚和学生的家长,咳,聊完,太晚了。人家邀请我吃晚饭,嗯,对,你先睡吧,我不知什麽时候回来了。”
他挂了电话,简铭问他:“你家住在哪里?别再骗我。”
林向黎遂又起了愧色:“住在镇北的老街上,快拆迁的公房里。”既然都被揭穿了,他也没什麽好隐瞒的了,原原本本将自己的老底交代了。
等他坦白从宽完毕,养猪场也到了。简铭熄火停车,转头跟他说:“再发个信息告诉伯母,你今晚睡在学生家长的家里了。”
林向黎讶异:“这不合适吧?”
简铭看他一眼,确认他是真傻:“你之前来我这里过夜,怎麽跟伯母说的?”
“我说我给学生补课,补太晚……就睡在人家家里了。”
“这个理由,也只有她会信了。”骑着破毛驴能千里迢迢赶去同泽卖淫的人,结果补个课就赶不回家了,说出来谁信?
林向黎脱去自己沾了粉灰的衣物,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淌过全身,他舒展了四肢,刚想把手指伸到後头清理,简铭就推门而入了。
“我帮你,林老师。”
他不再叫他小渝,这个恋爱游戏出了新地图,林向黎稀里糊涂地又玩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无法违抗,只能顺从。
简铭在扮演大龄学生的路上脱缰而行,而自己则在一次次性爱的漩涡中迷失自我。
第二天,他就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