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汪祉小跑着追上他後,连气都还没喘匀,就开始问他:“殿下,您没听见臣方才喊您吗?”
赵玄随口敷衍道:“哦,刚才孤在想事情,没听到世子的呼唤。”
汪祉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微臣斗胆问一句,殿下可是有什麽困扰?需要微臣为您答疑解惑吗?其实微臣还略微懂些掐算。”
……
赵玄心想:都骗到他头上来了。
他可真该死啊!
但毕竟他也是平昌侯唯一的继承人,再怎麽说,他也不能真怠慢了汪祉。
于是赵玄扯出一抹笑意,礼貌地拒绝道:“一点小事就不麻烦世子了。”
哪料他都已经把拒绝的意思说得这麽明显了,汪祉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依旧固执己见,“殿下,能为殿下分忧,是臣荣幸,殿下莫要跟臣客气!”
赵玄叹了口气,“世子,孤自己能解决。”
“真的吗?殿下可千万别不好意思,臣不仅会掐算,还会卜卦,很灵的,殿下若是有需求,一定要跟微臣说,臣嘴很严的,必然不会乱说话。”汪祉说着,手指还比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赵玄表面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礼貌应下。
但他心中早就已经快要烦死汪祉了。
就他!他还好意思说他嘴严!
这真是他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若是跟他说了些什麽,只怕不出一日,整个皇宫的人都会知道了。
“殿下,昨夜那事,”汪祉跟在赵玄身後走了一段,直到两侧没了守卫後,他才旁敲侧击地提起此事,“五皇子伤势如何了?”
这种事情,赵玄自然是不会说的。
他一个外臣,管这麽多做什麽?
难不成真如父皇所言那般,平昌侯有谋逆之心?
想到这,赵玄在心中对汪祉又多了几分戒备。
“殿下?”汪祉眼睛雪亮亮的,认真瞧着赵玄。
见他这麽迫切的想要知道赵缚现在的情况,赵玄更加觉得汪祉图谋不轨了。
但不回答又不太好,于是他简单地回道:“他已无碍。”
“那就好!我昨夜隔得远,没瞧个仔细,只知道五殿下伤势严重,如今殿下无碍了便好,五殿下这般有孝心,想来上天也不会太过为难他,只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汪祉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大堆。
将情绪烘托到了最高点後,他顺势从怀里掏出一罐小小的药膏,递到赵玄面前。
“殿下,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药膏,治疗这种刀伤剑伤特别好,微臣钦佩五殿下这般的孝心和勇气,希望能为他尽些绵薄之力。”
汪祉说得极为真诚,简直连他自己都快要被感动了。
赵玄犹豫了几秒,不知该不该接过来。
毕竟……
他可不相信汪祉会有这麽好心。
而且这种来路不明道药,他也不敢真拿给赵缚去用。
但不收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收下待会找个没人的地方随手扔掉也行。
这麽一想,赵玄瞬间舒服多了。
于是赵玄双手从他的手中接了过来,“那就多谢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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