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平昌,怎麽可能容纳得下五十万的兵力?粮草又是如何解决的?
汪祉似乎是看穿了赵缚的疑惑,他耐心地解释道:“梁州,暨州和崇州都已归顺我们,那三十万虽属于朝廷,可这些年南征北战,也早已认了我父亲为首。”
“这些年里,他们从未断过一日操练,只要殿下想反,我平昌侯府,一定会是殿下手中,最锋利的那一把剑。”
汪祉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只是在和他说,晚膳吃些什麽菜一般。
他没有想到,平昌侯竟然早就已经有了谋逆之心。
想要在不声不响中召集二十万兵力,并且养了这麽些年,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不妥,可想而知平昌侯的心机城府。
“你们是怎麽……”
“怎麽征了这麽多兵吗?”汪祉想着,反正都已经和他摊牌了,那便和他直说了,“你还记得早些年,圣上大兴土木吗?有很多都是些被拉去做苦力的无辜百姓,後来起兵造反,是由我父亲去平的战乱,他们都没死,被俘後便归顺了我父亲。”
“突然多出来这麽多兵力,仅凭平昌的粮草自然是不够的,所以他们便被分散到了那几座常年被一些边陲小国骚扰的州去,充当保卫了。那些守不住秘密的,全都杀了,以儆效尤,因此也没人敢告密,而那几个州官,都得了好处,自然也不会说什麽,”汪祉像是突然想起来什麽,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喔对了,梁州的刺史是个犟骨头,但他如今坟上的草估计都一人高了,现在这个梁州刺史,是我们花了些心思找来的,比他更爱民如子的好刺史。”
闻言,赵缚只觉得有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向上攀升,直冲天灵盖。
他们竟然,在暗中做了这麽多事……
可朝廷却一无所知。
平昌侯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赵缚的呼吸微微一滞,看向汪祉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警惕,“你们究竟在图谋些什麽?”
“殿下。”汪祉脸上露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殿下难道不觉得,我们的眉眼,有些相似吗?”
“你什麽意思?”赵缚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一个十分荒诞的念头,可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不相信……
他不信!
见到赵缚脸上的神情逐渐慌乱了,汪祉便知晓了他心中的恐惧。
他害怕自己的血脉不是正统……
害怕自己失去夺嫡的资格。
汪祉噗嗤一笑,将真相说了出来,“殿下,您也太开不起玩笑了,您的姨母,当年她并没有死,被我父亲的部下救走了,她是我的母亲,我与您是表亲,所以我才会有一块和殿下一模一样的玉佩。”
而他的母亲之所以能活到被他父亲的旧部救走,还要多亏了兰妃娘娘拖延时间,否则,这世间便不会有他的存在了。
得知了汪祉的真实身份後,赵缚的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受这一事实。
“殿下,您如今,还怀疑我对您的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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