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因也并非是良心发现,或者痛改前非,冷眼相待。
都不是,只有一个原因。
“你说你愿意娶我?”
“是。”
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苏木捧着肚子笑倒在床上,眼泪都笑出来了,韩归豫始终冷漠地看着她,指着他笑:“你不会以为我是爱上你了吧,还娶我?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
这个人根本没有把韩归豫当人看待,只不过是一个一时兴起的玩意儿。
韩归豫只淡淡地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
“什麽?”苏木笑着问。
既然她是一个变态,就不能以正常人去谈判,只能是这些她心中所想到的一些乐趣。
韩归豫一旁端坐,轻轻道:“你不想玩一玩这个?”
“说下去!”
韩归豫眼中似乎有点戏谑,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些什麽。
其实是十分大胆的一些花样。表示新郎官这种的更为好玩的歪理。
闻言,她眯了眼睛,又是一种第一次见到他的贪婪目光,其中的欲望掩饰不住,显然对他说的那些非常感兴趣,渴望已久,变态程度可见一斑。
韩归豫说完,她道:“你比我还会玩。”
韩归豫谎话张口就来:“当然。我也喜欢。”
苏木嘻嘻笑调。情:“那我们真是趣味相投啊天生一对啊!”
韩归豫心说,恶心。面上默认。
此刻,苏木笑够了,正色道:“说话算数,倒是可不要反悔,那我开始要对你不客气啊!”她贴着韩归豫的耳朵吹气,嘴里说出来威胁的话,韩归豫一阵背脊发凉,忍着恶心,答应:“嗯。”
见状,苏木十分满意,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愉快的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韩归豫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他以举办婚礼为借口拖延时间。
韩归豫可以肯定打不过这个人,方才的接机发现此人内力深厚,交手起来一定讨不到好,只能等时机逃跑了,不然真的要去做那些更恶心的事情了。
可一等就是好几天,些几天日子韩归豫不好过,一直被囚在这里出不去,期间还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他心急如焚,面色却不改。
很快,到了婚期。
时间有限,换上的新郎官服饰颇为简单,但韩归豫相貌堂堂,穿起来也是赏心悦目。
“怎麽样?”苏木一脚踢开一个下属进门,一见到他,目光如炬,贪婪至极,仿佛要活扒拉下他的着身服饰。
“好,极了。”韩归豫不自觉地磕巴。这时候才觉得这个人的贪色本性之可怕,苏木迫不及待要扑过来。
就在这时,外面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喊:“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