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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秘策(第1页)

宫中秘策

他一见三人走出屋,从床底下挪了出来,一骨碌爬起掀开帘子,劫後馀生地道:“他们走了,真是死里逃生,快走,快走。”

恐怕不是死里逃生,是对方故意放人。不过现下萧钰顾不得疑惑这麽多,点了一点头。可想了想,此时宫中混乱不堪,往哪里跑?

胖子似是没想那麽多,拽着她冲出屋门,似乎没目的一阵瞎跑。萧钰被带着踉踉跄跄,怒道:“去哪里?别乱跑行不行,别又遇上锦衣卫。”

胖子没理她,依旧一阵风的跑,跑了一会儿,萧钰发现他并不是没目的,这一路上既没遇上锦衣卫,也没尸体,一路顺畅,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萧钰想:这人熟知宫中秘策,又熟知地形,知知甚多,此次宫变怕是他脱不了干系。可又想:宫变中朝廷之人又有那个不是密切相关,这人应当不止是太後的人。还有方才古怪的人,虽然相貌和祭司并无相似之处,但言行举止,除了神态冷漠了些,几乎与他有七分一致,此人和祭司什麽关系?又为何放了她?是因为祭司吗?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浮上心头,思来想去,萧钰狠狠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无须多想,反正逃出宫後,这些统统和她无甚关系。

思索间,他们穿过又长又开阔的走廊,来到一座陌生宫殿前,这宫殿极具富丽堂皇,光看外表就能判定绝不是一般人所住的宫殿。萧钰擡头一看,果不其然,上面金灿灿的牌匾是:

居然是太子宫殿。

萧钰不可置信的看着胖子:“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

胖子斩钉截铁的道:“逃出生天!”

见他语气如此肯定,不由得让萧钰重新审视一下这位兄台,记得他说自己雇他待人进皇宫寻丢失的镖,虽然现在记忆有损,但想着之前的自己也不至于找一个废物干这麽重要一件大事。可能真的有办法,或者这太子宫里面暗藏玄机。

谈话的功夫,门被从里面打开,突然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二人止步不前,分别藏匿在一簇茂密的花枝下,和拐弯墙角後,都探出脑袋窥视那身影。

那道身影左顾右盼一番,似乎在寻找什麽东西,犹豫着站立一会儿,似乎是下定决心,探头探脑往西边走去。

“跟不跟?”萧钰看着胖子。

胖子很坚决的摇了摇头:“不用管那麽多,我们先走。”说着,他一招手先迈步,推开了太子宫的门。萧钰紧随而後。

二人迈进太子宫,大殿内果然金碧辉煌,四周都是一片光明璀璨,左右两极小台阶,自下而上,朱漆阶,黄金小像,光芒正大的牌匾,活似一座太子庙。

萧钰如同踏在白石上,竟然有些震撼。具萧钰对于微薄的儿时记忆,东宫印象中理应没有这般铺张阔绰。太子殿下是皇上最器重的嫡子,来日会是一国储君,受压何其之大,在这种情况下,可见这位太子殿下是如何受陛下喜爱。

思索间,胖子已然爬到台阶上,上手扭动了那个黄金小像,台阶旁边一架屏风後,一声厚重的推门响动,萧钰闻声立刻上去,一把推开屏风,後面竟然是一道黑漆漆的通道洞口,能容纳两人。

“这是太子宫?”

胖子拿了一盏灯,快步下了台阶,到了隧道口,引着萧钰弯腰进去,才答道:“不是,表面上是太子宫,其实我也不知道,据说……只是据说是祭司宫。”

“祭司楼不是在皇宫前面,”

隔着烛火,胖子的表情有些古怪,意味深长道:“你知道的也不少啊。”没等她开口,他继续迈步,“祭司楼是祭司楼,祭司宫是祭司宫。”

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却很是明了,萧钰没言语。隧道很暗且潮视,走至半路一股寒气直逼脚底,自下而上窜上心头。萧钰实在受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正在此时,二人身後突然火光一闪,他们大吃一惊立刻回头,定睛一看,原来角落处石板上猝然亮起一簇火把,颤颤巍巍,带着温度,可萧钰丝毫没感觉暖意,相反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暗道中只有他们两人,这火把是自动燃起,还是有人暗地操作。是胖子?难道还有其馀的人,这简直使人毛骨悚然。

胖子脸上也是诧异万分,不似作假,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那蹙火把,端详了一阵,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萧钰将他神色尽收眼底,道:“有问题?”

胖子声音发颤道:“没,没事。”说着,二人虽然又害怕又疑惑,但已经到这里原路返回也不是事,只得继续前行,萧钰一直紧跟着胖子,行至一半,突然胖子又停了步子,她在後眉头一皱,预感到事情不妙。

她预感十分精准,这一回,胖子执手拢了灯盏微光,照亮前方,悠悠烛光里只有石墙,四面八方都是石墙,居然没有路了。

暗道里的墙壁与前方的石墙不一,他们心知肚明这暗道被人做了手脚,已经堵死了。

如此战战兢兢一番,白跑一趟,胖子倒是没说什麽,依旧双腿打颤;而萧钰一拳锤在石墙上,丝毫耐心也无,骂了一句:“干!”,这一声在幽暗的隧道里回荡,颇为宣泄。闻言胖子一惊回过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次无可奈何不得已原路返回一条可选。回了地上的太子宫,二人坐在台阶上,并排无言,左右也逃不出去,此刻萧钰便有闲心思索,那位大人之事。

为何那位燕大人的何言谈举止与几乎如出一辙?

又为何放了自己,看了镖局玉牌一眼,匆匆而归,想来见江湖中是怕徒增仇敌,可九千岁岂能是个怕麻烦的人。这理由合情合理,倒也说得过去。

萧钰本想问问胖子,话道嘴边止住了,不知是不是出于他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堵死的地道里,白跑一趟。她总觉得此人不可信,且不是他的出现十分蹊跷诡异,就他说话模棱两可,含沙射影,时而口笨动作夸张,时而有冷静异常;分明就是混淆视听,乱七八糟。话也不知几分真假?问他自然是白问。

但转念一想,即使宫中秘密,此人也未必得知问问也无妨,萧钰还是问道:“你先前说那位燕大人是太子书童?得罪了祭司,是如何得罪的。”

谁知,胖子一拍大腿道:“还能是什麽?”

“什麽?”

仿佛难以啓齿,嗫嚅着:“就……那……”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胆大妄为,色胆包天。”

萧钰听他说得模糊不清,含含糊糊,原先不明白,突然之间回想起模样,灵机一动,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书童对起了别样的心思。”

“我怎麽知道!”

毕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提起都会让人觉得罪恶深重的,况且他们算来还是师徒关系,这一层关系上,那旁人眼里这位皇帝可不就是疯子似的。萧钰仔细回忆了一下,皇帝对祭司大人的独一份的殷勤与不寻常的宠爱。

说到是真是假,还真不一定,至少记忆中祭司是没有半点对皇帝言语之间上的暧昧不清,总也是能避则避。

但也不能断言,她那是尚且年幼,谁知道背对里二人……

思及至此,萧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胖子道:“姑娘!”

她正聚精会神十分胆大包天揣测他们之间不可言说的关系,根本没有听进去胖子的话,打了个冷战:“啊?”

“又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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