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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远的番外 孑然一身孤灯照影(第1页)

沈斯远的番外孑然一身,孤灯照影……

沈斯远话音落下,徐慢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时间走得越来越缓慢,空气里静默得只能听到火锅里红汤翻滚的声音,徐慢盯着那沸腾的汤底,不自觉就发起呆来。

沈斯远先打破了这阵沉默:“婚礼定在六号?”

“对,六号,刚好是周末。”

“嗯,挺好。”

沈斯远把筷子放下,抽了一张纸巾擦拭手指,徐慢这才留意到他白色的衬衫不知什麽时候沾上了火锅的汤底,脏得有些刺眼。

“你有空的话可以过来,我还请了好些大学的同学。”

“我会去的,你的婚礼,我怎麽能缺席。”沈斯远弯起嘴角笑笑,可是放在桌下的手却在颤抖,连一张纸巾都难以拿稳,“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可能这就是注定的缘分吧。”

最後半句,是难以掩饰的羡慕。

他知道在十天後,她会为江廷穿上婚纱,走入教堂,他们会在亲友的见证下许下相爱一生的诺言,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他们故事的旁观者。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再也无法假装他还有机会继续等下去。

下午五点,江廷的卡宴停在了火锅店门外,徐慢的眼睛忽而亮了起来,嘴角弯弯,沈斯远发现徐慢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期待,兴奋与爱慕。

她雀跃地朝门外挥了挥手,然後对他说:“斯远,那我先走了,你记得要来哦。”

在徐慢走出门前,他终于擡头对她说出那句话:“徐慢,祝你们幸福,白头偕老。”

徐慢走後,沈斯远还在火锅店里坐了一会,店里放着一首舒缓的情歌,他没认真听,只是看着马路上来往的学生发呆。

当他点燃了一根烟,很快就有服务员走上前来提醒:“先生,这里不能抽烟。”

“抱歉,我忘了。”

沈斯远恍然惊醒,立刻把烟掐灭了,他还是第一次恍惚成这样,分不清此时到底在哪,右手扶着额头,大滴的汗从额角流下。

女服务员欲言又止,她看着眼前这个落寞的男人,眼尾微微泛着红,以为他是出了什麽事。

“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只是火锅有点辣。”

沈斯远还是食言了。

9月6日那天,他还是没有出席徐慢的婚礼。他的车停在酒店门口,从後座的车窗望出去刚好看到门口那一列的花篮,安静的那几秒,司机提醒他已经到了,车门已经敞开,他却迟迟没有迈出那一步。

在来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以为他能面对这个时刻,但还是高估了自己。

最後他只把礼物递交给助理,让他帮忙拿了进去。

汽车啓动的那一刻,透过车窗,他看到穿着婚纱的徐慢提着裙摆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他送的礼物,望向马路两侧的方向。

与此同时,他对司机说:“去津海大学。”

在徐慢结婚的这天,沈斯远又回到了津海大学。

他去了他们曾经的教室,他经常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而徐慢常常坐在他旁边的那一排,他想起徐慢第一次登台演讲时,他在台下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他还去了图书馆,他常在那里看见徐慢戴着耳机趴在座位上睡觉,晚上闭馆时,他常常走在她身後,默默送她回家。

最後他去了津海大学的操场,他在那里从下午一直坐到黄昏。

他看着天边的残阳,好像什麽都没想,又好像什麽都想了。

他想起最後那一幕,徐慢提着洁白的婚纱走出来,沈斯远的眼睛忽然有些酸涩,心脏处开始抽痛。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彻底失去徐慢了。

这天晚上,来往的学生都看到了在津海大学的操场,有一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坐在地上,不知想到什麽,哭得难以自抑。

知道徐慢怀孕的消息,是在她结婚的第三年。彼时,他已经不在津城定居,他的事业也不再局限于津城这一个小小的地方。

他是在微信上看到以前一位老同学发的朋友圈,才知晓此事。

秋末,宝宝出生,听说是个可爱的女儿,取名叫江暧栩,起初他觉得这名字稍有些绕口,念了几遍後,他终于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嘴角上扬。

会议结束的间隙,他在微信上编辑了一段话,想给徐慢发过去,但不知怎麽,又全都删掉了。

翌日,在日本的浅草寺,他虔诚地为徐慢祈福。

又过了几年,由于母亲病重,沈斯远再次回到津城,并在此停留了好几个月,幸好最後只是虚惊一场。

出院那天,母亲再次提及他的婚姻大事,沈斯远原打算继续蒙混过去,但这次她态度强硬,像是非要他给个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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