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门,商刻羽就表情凝重的僵在门口。
“愣着干嘛?”
屋子里铺天盖地的Omeg息素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身为Alpha的商刻羽立即退回门外。
他强调道:“你在这里看好司忱之,把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去叫时应过来。”
“哈?时…你疯啦?他们俩关系那麽差,他过来有什麽用?看忱之笑话?”王舟十分不理解。
商刻羽有些无语:“记清楚我的话。”
留下满脸问号的王舟往外赶。
不多时,焦急的敲门声传过来。
“王舟,是我。”
确认是商刻羽的声音,王舟才打开门锁。
接着其他就看到了随商刻羽一同过来,脸色很差的时应。
他一开门就闻到了比任何一次都要浓郁的桃花味,信息素匹配度本就高于正常数值的他们,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之间不容忽视的禁忌之源。
商刻羽见状,把王舟拉出去,替好友把门带上。
王舟不乐意了:“诶诶,你把我拉出来干嘛!”
商刻羽把他拉到离门口不远的长椅坐下:“司忱之发情了,留你在那,你能安抚他?”
“啊?”王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还是觉得不妥:“可时应是Alpha,把他们留在一间房岂不是…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着!”
商刻羽把他按回去:“王舟,你迟钝能不能有个限度?”
王舟用食指指着自己:“我迟钝?”他捶了一下商刻羽,“你们这些Alpha,真是…你说!时应是不是看上我们忱之好看,想…想做什麽不好的事!你丶你居然为虎作伥?!”
商刻羽叹了口气:“真的,你闭嘴吧,王舟。”
时应摸着司忱之发烫的额头轻声道:“小狮子,能听见我说话吗?”
像干涸的沙漠突然涌入了一丝甘泉,司忱之紧紧抓住额前的那只手又闻又蹭。毛衣领口已经被他扯的没有了形状,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
Alpha将视线移开,把可怜的Omega抱着,像一个火炉,烫的他整个神经末梢都跟着嚣张的跳动。Omega只知道凭借本能尽量往那处甘泉的源头靠,他嗅着Alpha的喉结,不要命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那是他记忆深处想要的丶渴望的味道。
Alpha的脊柱窜过一阵电流,强撑着理智把Omega拉开些距离,可Omega眉头紧锁,身体难以缓解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烤化,後颈热辣的跳动着,又痒又麻。他只想被狠狠的咬住腺体丶被标记,被强硬的对待。最好把他弄疼,弄坏,似乎这样才疼缓解这种像千只蚂蚁啃咬的难耐。
“时…应…时应…时…”
“我在。”
时应没有与Omega度过情热阶段的经验,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回应Omega的呼唤。
“时应…我难受…想要丶标记……”
他用手用力的挠着丶抠着他的後颈,那里已经被抓出一道道暗色的红痕。Alpha按住他的手,让他放过了自己可怜的腺体。
“给你些信息素好不好?忱宝还没成年,不能标记你。”说完,他先少量的放出些带有安抚性质的信息素。海洋的味道很温暖,尽管无法让Omega那要命的热度得到彻底的缓解,但也让他感觉好了点。
像在无际的大海里行驶的一条小舟,被大海拥抱着,保护着,遮挡住前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见Omega不再抖的那麽厉害,Alpha又释放出些信息素,他感觉有一对无形的翅膀把他包裹。
Omega适应了温暖又安全的信息素,理智也稍微回笼。他的裤子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依赖的紧紧用腿盘住Alpha的腰,试探性的用臀蹭着他的腿根。
“时应,还是难受……”
Alpha的牙齿被自己咬的“咯吱“作响,Omega感觉到有某个热烫的巨物顶着他的臀,好像就这样蹭一蹭,就能多少缓解他渴望被进入丶被侵犯的痒意。
Alpha的声音生出一丝危险:“别蹭了,忱宝。”
Omega“呜呜”的摇头,再一次发出恳求:“时应,标记我,轻轻的……”
雪白的後颈上,布着丝丝红色的抓痕,像一片片红色的罂粟花瓣,勾起他的破坏丶打散他的意志。
时应紧咬着利齿,强迫自己不再看Omega那充满诱惑力的禁忌之地。
脑海里出现了天使和恶魔,一个叫他克制,一个勾他破坏。
“快标记我,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