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揉了揉被他拧的地方:“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嘛?叫应哥。”
“哈?”司忱之满脸不服气。
“我比你大整整半年,叫声应哥怎麽了?”
“才不要!”司忱之一口拒绝。
“叫不叫?”时应拿出那两张娇贵的门票威胁他。
司忱之急了:“你丶你干嘛!快放下这两张门票!我警告你…别乱来!”
“三……”
“二……”
“应哥!应哥行了吧!”司忱之认输。
待司忱之将门票小心收好,立刻给他甩了一记眼刀:“时!应!”
说完,他抓着他的痒:“就知道欺负我!”
“诶诶,谁欺负谁啊……”
时应很怕痒,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翻个身把司忱之压到身下,他的胳膊很细,时应一只手就把他扣住了。
胡闹一番,司忱之的脸有点红,轻轻喘着气。
“你干嘛!”他声音软软的撅着嘴,然後屈膝想起来。
角度很微妙,他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时应的那处。
正是年轻气盛年纪,哪里招架得住这个。
时应的後背僵了一下,没办法的被他那一下给碰硬了。
司忱之却浑然不觉,扭来扭去的挣扎着。
“别动……”
他的嗓子有点干。
时应呼吸很重的看着他,眼神很烫。
司忱之被他看的红了耳尖,每天在一起没发觉,此刻时应离他这样近时,他蹦出来一个想法,时应真的是…很好看。
“时应,你换洗发水了吗?还挺好闻的。”司忱之凑近他的领口闻了闻。
软软的发丝戳到时应的下巴,有些痒。
“没换。”时应的语气有些僵硬。
“奥。”见时应没有起来的意思,他闹的有些累,索性就躺下来。
“我闻到薄荷味,以为是你头发的味道呢,挺浓的,你没闻到吗?”司忱之奇怪道。
时应想说没有,可他这样一提,确实有薄荷味。
他意识到什麽,瞳孔微张:“你说你…闻到薄荷味?”
“是啊,很浓。”
时应顿了顿,终于舍得起身,接着把司忱之拉起来,急匆匆地替他穿外套:“跟我去医院!”
“啊?”司忱之很懵的待在那任他动作。
离开寝室前,时应看着他:“我今天的信息素,是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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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靠小时应和小忱宝治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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