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露台中,时应走向司忱之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一个Beta用气声与同行的Omega说:“我看司忱之要完了…我高中和他们是一个班的,他们在班里是出了名的不对付!”
说完,视线随着时应的脚步落定。
“从昨天开始,瑞泽药业带着专利上市的消息就一直霸占新闻榜首,恭喜。”
说完,时应从军装内侧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而精致的盒子递给司忱之,嘴角不明显的提起一个弧度:“看在它的份上,不要计较我的不请自来了吧。”
“谢谢。”
司忱之没有拆开礼盒,擡头道:“军区对信件有限制,不然,你会收到请柬的。”接着将这个小小的礼盒拿在手里把玩般掂了掂:“没有这个,你也可以来。”
时应不置可否。
“司忱之太顶了……我感觉我对他路转粉了,好有种!”一个离他们距离最近的年轻Omega,听到司忱之的发言,小声对他的同伴说。
确实,大概场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对时应用这样的语气讲话。
时应的身份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待太久。司忱之见他的眼神落向楼下的位置,知道他是要走,于是走近一步,轻声道:“稍等。”
很快,司忱之抱着一个黑色的礼盒交给他。
时应看着这个方方正正的丶有些像圣诞礼物的盒子:“这算是回礼?”
司忱之想了想:“可以这麽认为。”
“费心了。”
话刚落,司忱之就狡黠的对他笑了一下。
“不算费心,每一位来参加的客人都有。”
司忱之的笑容很有欺诈性。
头顶的烟花还没放完,蓝紫色的烟火,将他的笑眼映的比他胸前那枚价值不菲的胸针还要亮。
时应这样想。
一旁的梁耀麟就很不爽了,他大概是今晚最惨的。
表白还没结束,就被强行打断了。而且打断他的人偏偏是时应,他只能坐在旁边的吧台郁闷的等他们交谈结束。
时应擡头望了一眼丝毫没有结束意思的烟花,转而将视线往吧台方向停留少顷,又看回司忱之,有意放低了声音:“你不喜欢烟花。”
他爱看时应现在的表情。
“是吗?不然下次你也这样做,试试看,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了。”
司忱之似乎对挑衅他这件事格外感兴趣,时应挑了一下眉:“可以。不过想看我的烟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不知道你给不给得起。”
楼下突然传来的刹车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的较量。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楼下,是几家知名媒体。
司忱之皱眉道:“啧,消息真够快的…时应,我带你从另一个门出去。”
他对桑亚很熟悉,走另一侧的电梯,直达大楼西门,这一路都没有碰见记者。
顺利到达门口,司机已经在路边等候,时应欲说什麽,司忱之留下一句:“记得拆礼物。”,接着匆匆赶回大楼。
时应坐在後排,没让司机出发。
他拆开司忱之口中“每位客人都有”的礼盒。
看到里面的东西後,预料到般轻笑一声:“找个人少的路口停。”
说完,他在车里快速换了一身普通的黑色T恤与休闲裤,戴好棒球帽和口罩对司机说:“你先回去。”
说完,他拿着礼盒里的东西下车。
诺大的礼盒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黑色卡片,是一张酒店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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