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来是真的困了。
段辞柯走上前坐在他身边:“去洗澡,我等你。”
“哥哥,等会帮我吹头发。”楚星烨说。
“行。”
得到回复,楚星烨起身往门外走。
等人离开,段辞柯又点开微信,见到没有新留言才退出。他走到桌前,桌上摆着离开沙川前的歌词。歌词是《恒光》的歌词,有几句划了线,删删改改还没补充。
桌上水笔轻敲,手边放着曲谱旋律,旋律哼声而出,杂糅在纸张沙沙之中。
时间过得模糊,等到段辞柯修订新的版本,放下水笔,床边的座钟已经过去五十分钟。
楚星烨怎麽还没回来?
他蹙着眉,转身就准备去浴室捞人,刚走到门外,就看见楚星烨从廊道走来。
楚星烨穿的银灰色浴袍,浴袍没系绳,半敞着挂在身上,里面不着寸缕。
“你……”段辞柯目光炽热,说话带着不自觉的沙哑。
楚星烨没说话,走到段辞柯身边扯开浴袍带,贴身上去,勾着浴袍一侧往里走。走到房间,推倒在床,他才说:“辞柯哥,等爸妈在祖母那算好日期我们就要办订婚仪式了。”
段辞柯呼吸变得温热,浊声“嗯”着。
忽而间,尾椎轻颤,一双手慢慢往上:“哥哥,你已经是我未婚夫了。”
“想做什麽?”段辞柯明知故问。
“做你。”
楚星烨微微离开床面,攀着段辞柯肩膀呼吸:“楚泽说性和爱本就是一体,喜欢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就是坦诚相做。我觉得他说得对,没有什麽比融为一体更浪漫的事情。”
下一瞬,浴袍脱落,房间的灯忽然切换成淡色暖光。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似啃噬一般密密麻麻,喘息之间,耳畔又想起楚星烨的声音:“辞柯哥,我馋你很久了。”
接下来的话语都被心跳覆盖。
段辞柯往後探,发现玫瑰早已绽放。
***
当晚,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从浴缸到淋浴室无一避免。
隔天中午,段辞柯是被对讲机里沈鹤的声音吵醒的。
沈鹤:“段先生,您今日下午有日程安排,保姆车已经准备好了,吃过午餐就能出发。”
对讲机声音结束,段辞柯半梦半醒捞过手机,看见时间猛地起身。
已经十二点半了……
一觉睡到中午的情况这两年来还是头次。
许是起身动静太大,惊醒了身边的楚星烨。
房间窗帘没拉开,卧室昏天暗地如同黑夜。楚星烨喃喃:“哥哥怎麽醒了……再睡会……”
说着,他往段辞柯方向挪,拉上胳膊就想往下拽。
段辞柯看得有趣,顺着力道躺下去,亲了亲楚星烨眼睛说:“起床吃午餐了。”
“午餐?”
楚星烨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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