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屏幕出现“正在输入中”……
又过了五分钟,输入结束。
段辞柯:[楚小姐是我的经纪人,在职业规划上我相信你比我更专业,我听安排。]
段辞柯:[不过我这还有其他课程需要学习,两张专辑精力可能会分散。减少单曲数量,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把两张专辑合为一张,这样可以麽?]
楚羽笙要感动落泪了。
一个跟自己有商有量还有想法的艺人!都这麽优秀了还在持续学习!
她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敲着。
楚羽笙:[段老师不用这麽见外,叫我羽笙就行。]
段辞柯:[好。]
段辞柯:[你也不用叫我段老师,正常叫名字就行。]
楚羽笙:[好的。]
楚羽笙:[对了辞柯老师,你在学习什麽课程?声乐还是创作?是公司安排的培训机构还是第三方,隐私条款都签好了麽?]
楚羽笙:[辛苦给一下机构名称,我去对接,後续有商务安排我按照课程灵活调整。]
楚羽笙盘坐在茶几边,哐哐发了一长串,又打开电脑的工作日程安排。
刚新建好文件,微信收到了回复。
段辞柯:[药理学,请了家教老师,保密条款签好了。]
哐的一下,手机砸到键盘上,屏幕敲出一溜英文乱码。
楚羽笙揉着眼角,又点开微信
什麽药?
什麽理?
什麽玩意?
*
两天後,楚彦回来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用了几分钟消化信息,转向楚泽确认道:“爸让段辞柯五年通过药理学考试?”
“嗯!”楚泽点头。
楚彦又问:“段辞柯答应了?”
“嗯呢!”楚泽又点头。
段辞柯本人站在一边,额见划过两个字:无语。
擡眸间,只见楚彦看向他,表情充满着不可言说。
当天下午,楚星烨拆了纱布。拆纱布的过程很顺利,除了前两周需要避强光,其他检查全部合格。
回国那天,段辞柯才明白楚彦那天眼里的不可言说是什麽意思。
“这三箱是中医药药理学入门。”
“这两箱是神经药理入门。”
“这是基础药理学……”
“那是临床药理学……”
“老师我都请好了,一周到齐。”
随着楚彦无比淡定的指点江山,上飞机时,行李舱已经溢满了知识的海洋。
临走前,楚彦拍了拍段辞柯肩膀:“订婚礼物,提前送了,不用谢。”
段辞柯:……
劝人学医,下一句什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