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罗清皖很能吃很能睡,所以高一的体测,他的身高是180,三年下来窜挺高,我身高是178。
不过罗清皖还是很可爱,所以每次亲亲的时候,我都喜欢坐在他身上压着他亲,罗清皖也习惯了,等我亲他撩他。
过年的时候各回各家,每天晚上他去天台和我打电话,总说想我,其实我也很想他,但我喜欢逗他,就放开了说:“有什麽好想的?”
对面就沉默了,我一紧张,不会又哭了吧?我连忙说每天都在想,没有一天不想。
罗清皖就笑了,“欺负人好玩吗?我差点哭出来了。”
屿景哥上了大学,很少回我们的租房,他把珍珠带走了,说这是能陪他的夥伴,不带走就相当于,他在大学时,就没什麽能让他回家的人了。
他把珍珠当人了,我不是很能理解他,但我也知道,就相当于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想起租房里有屿景哥,我就会安心的感觉大差不差吧。
长假会回来,我们之间话也不多,就寒暄几句,有时候不小心手碰在一起,我就会觉得好奇怪。
好像是,能碰手,但不能有感情的那种触碰,之所以感觉奇怪,是因为有感情。
因为平时屿景哥不回来,罗清皖高一就申请了走读生,和父母也说过了,和同学一起租房。
不能让他睡屿景哥的床,屿景哥会烦,正好我床大,以前都能和屿景哥一起睡。
房租我交,水电费罗清皖交,罗清皖一开始不愿意,想和我对半来,我说他的钱是父母给的生活费,根本不够,我的钱多,就用我的。
罗清皖洗完澡,躺床上问我是不是哪家的落魄少爷,我笑着问他为什麽这样想。
他说:“你气质不一样……你头发长了,我想看你长头发的样子。”
“……”我空想了几秒,随後挠挠头,“那我不剪头发了。”
这算是同居吧。
高二的时候,那一个星期,许多人陆陆续续请假,像得了流感一样。
罗清皖比我早,他在我房间里分化,而我也请了假,在旁边照顾他。
他那天有些吓人,在我身上咬了很多印子,比屿景哥的分化要复杂,罗清皖所花的时间也很长。
罗清皖有点清醒的时候,看我在他身下被咬,哭的不成样子。
第二天,他去做了检查,检查单拿到手却不让我看。
他好像很心虚的样子,躲躲藏藏的,“等你分化完,我们一起说。”
後天我就分化了,因为怕出事,罗清皖不能来陪我,屿景哥前一天就过来了,毕竟分化不是突然来的,都是有征兆的,我在前一天给他打了电话。
分化过程中我的意识都不在状态,屿景哥也很难受,毕竟是阿尔法。
我记得我睡的很死,然後觉得有声音吵的令人发狂,等我被吵醒并大喊闭嘴时,我浑身都是汗水,身体撕裂般难受,我才发现,吵的声音是我的心脏。
屿景哥不在身旁,估计受了我信息素影响,把自己关房间里了吧。
我又做错了。
……之所以不让罗清皖来,是因为我怕罗清皖控制不住,但屿景哥肯定能控制住。
等分化结束後,屿景哥打算走,我只吃了他做的一顿饭。
我当时哭了,不喜欢在这里能亲近的人冷落我,屿景哥心里也难受,抱着我说对不起。
罗清皖那天晚上回来时,只看到已经分化完的我睡着了,屿景哥说自己是我的室友,一开始合租的就是他。
屿景哥说既然都分化了,就不能睡一个床,不然信息素外泄很危险,他可以把卧室让给罗清皖,罗清皖当时没说话,只是瞪着屿景哥。
屿景哥尴尬笑笑,没想到这小子对他有那麽大敌意。
“谢谢你,但是,你不要喜欢张奚满。”罗清皖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