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呢
第二天早上竟然是简易的闹铃先炸。
他抱着霍升的胳膊,睡得红扑扑的脸蛋肉在上面磨了磨,两条腿缩着夹着霍升的大腿。跟着闹铃一起哼唧,梦境以狂揍周扒皮为结尾。
霍升也被闹铃闹得皱了眉头。
他捂着简易的耳朵,亲了口简易的头发。
“一一,早安。”
简易还在哼唧,拱着霍升。
霍升将简易拎起来给他换衣服,将他推到洗漱台,牙刷塞到他手里还贴心挤上牙膏。
看着简易翘着头发呆滞吐水後机械地将牙刷塞进嘴里。
压了压简易翘起的呆毛,“一一也变成牛马咯。”
这话听得简易悲从中来。
房门一开宋延青就站在门口。
他让步让宋延青进来。
“宋助理?”
简易看着宋延青瞄着房间里的床,还吸了吸鼻子。
“?”简易疑惑地打量他。
宋延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镜上光线一闪,
“小说里,这天早上我们当助理的都会闻到怪异的味道。可惜我没闻到。”
两分钟後。
简易脸上爆红,将酒店送过来的油条塞进嘴里,套上鞋就逃出了房门。
全程没再看霍升宋延青一眼。
宋延青审视着霍升,“霍总,您要去看看老中医吗?”
霍升回以微笑,“宋延青,你在说什麽鬼话?”
幼苗工作室的员工从这天起,每天早上都会看见简易从一辆黑车下来。
下班之前那辆黑车提前十五分钟就到楼下。
只是车上的人从未下来过。
没办法,简易不让。
同事一齐八卦两人关系,被简易一句“家里人”打发掉了。
敷衍的答案不可能糊住同事。
这不机会就来了。
正逢夏季多雨,今天工作室临时有事得加班。
天已经完全掉下来了,窗外一阵亮光闪过,紧接着就是雷声轰鸣,直震得人耳嗡嗡作响。
简易心口一紧。
比豆大的雨滴砸的窗户噼里作响,楼层隔台间竟已有水帘泄下。
路旁的黑车隐于雨雾中,只留车尾灯忽隐忽现地闪着红光。
简易频频分心,视线看向窗外。
雨势更猛。
“一一,要不让你那位家里人上来吧?”同事A提议。
“是啊是啊,外面雨太大啦,我们这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的。”同事B符合。
问过周冠之後,简易拨通了霍升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