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会认不出来自己的伴侣,他怎麽会忘记二十岁的龙瑛也会像他一样有些稚嫩。
“傅铖锐,你不必为难他。”段悯在尽头转角出现,他一直盯着傅铖锐手上的H-α病毒看,“一切都是我的主张。”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傅铖锐皱眉,他仔细回想着。
段悯倒是相当坦诚:“几年前,我跟踪过你老婆。”也不算跟踪,但段悯找不到什麽合适的词儿来形容。
张彭多看了段悯两眼,心道:“怎麽开始狗血起来了,老板不会和傅大校他们是三角恋吧。”
“哦——”傅铖锐眼睛一眯,身体语言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攻击性。
“你手上的东西怎麽来的?”段悯了当了问他。
傅铖锐有些好奇,为什麽段悯能够对自己手里的H-α如此敏锐。他淡淡说:“战利品。”
“战利品。”段悯仔细咀嚼这两个字。
“怎麽?”
“你想用你手上的东西复活龙瑛。”段悯用的是肯定句。
傅铖锐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段悯。
“我叫段悯,你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
傅铖锐依旧保持沉默。
“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段悯攥拳,“傅铖锐你不要做糊涂事。”
“你怎麽知道它就是糊涂事,段悯,我当然听说过你的名字。”傅铖锐哈哈大笑起来,“你和季家关系匪浅,又在龙瑛活着的时候和他相交甚好。”他重重地咬着“相交甚好”这个词语,像是能把段悯咬穿。
段悯心道:“这家夥居然在吃醋,什麽时候了!”
“想要?”傅铖锐摊开掌心,“有本事就过来拿。”
“傅铖锐,你低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段悯狠狠皱眉,脸上也逐渐带了戾气,“我根本对龙瑛没有任何念想。”
“那我问你,你偷走我老婆算是什麽事,又把一个不知道从哪冒来的假人假扮我的龙瑛。”
“假扮,假人?”段悯冷哼一声,“我没有那个本事!”
“那他是谁!”傅铖锐几步走到那冷储仓面前,一拳将玻璃面板干碎了。
“你他麽疯了。”段悯拉住他就要提起来龙瑛领子的胳膊,“别动他,张彭,过来给我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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