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诊断完後,向衆人摇摇头,伏黑甚尔面无表情,有下没下地敲着刀,伏黑惠抿着嘴唇站在病床旁边。
“擅长诅咒的都找遍了,都说没办法,乙骨也说没法清除。”伏黑甚尔愈发烦躁。
“我觉得这更像是束缚。”顶着黑眼圈的家入硝子打了个哈欠,“但研究明白束缚的没几个。”
“找来找去也就那几个,也有些根本找不到。”夜蛾正道叹着气。
提到束缚和难找,一个名字兀然出现在衆人心头,却又默契地没说出口。
“哐当!”
门被一脚踹开,来者自然不言而喻。
五条悟笑嘻嘻地闯进来:“怎麽啦?死气沉沉的可不吉利哦。”
伏黑甚尔擡头呵笑道:“你有点喜庆过头来吧,五条。”
“啊咧咧~”
“停,别吵,上次学校维修费还没批下来呢。”夜蛾正道赶忙打断五条悟的话,就怕两人吵架炸学校。
“看来没办法了啊。”
伏黑甚尔没再犹豫,拿出手机开始翻一个很久之前的通话记录。
哪怕再不想和他打交道,但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衆人看向他拨出电话,有点好奇他能找来何方神圣,不久。电话就拨通了,伏黑甚尔则顺手打开了公放。
“还活着吗?”
五条悟咂吧着嘴,确定没他事後顺手拿了一个果篮里的苹果转身就要走。
“你觉得呢?”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此时病房里的氛围,那就是死寂。
伏黑甚尔带刀疤的嘴角微微弯起,挑衅地看向五条悟僵住的背影:“有事找你。”
“真会挑时间。”夏油杰的声音带着点沙哑,透着一股漫不经心,“规矩我早说明白了,所以什麽事?”
“我女儿,被诅咒了。”
“哈,看来是走投无路了才找上我了。”
“废话,你到底帮不帮。”
“帮肯定要帮,你女儿送过来,但你不能来我这。”
“你觉得我会放心把她一个人送到你那?”
“那你觉得我有能力违背束缚?”
“未必不能呢。”伏黑甚尔挑挑眉,“毕竟你连五条都能弄死。”
“。。。。。。”
顿时,病房里的每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夜蛾正道,屏住呼吸想要听对方作何反应。
只是令他们失望的是,夏油杰即刻挂断了电话。
“你怎麽会有他的电话。”夜蛾正道忍不住开口道。
伏黑甚尔哈哈笑道,眼神投向了空无一人的病房门口:“哈,和他做了个交易,他的报酬延期了而已。”
而此时的五条悟,正冷脸赶到下一个任务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