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囡囡自会知晓。”
缚愉按耐不住性子,欲要多问,被男人一把带到了榻上,“春宵苦短,囡囡莫要浪费了这等好时光。”
缚愉深陷情欲,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庞,脑海里没由来得恍过出征前二人胡闹的一晚,她将嗓音压低,说的话肆无忌惮:“璟颐,今晚换我做一回你的夫子,嗯?”
闻言,身上的男人动作突顿,在床榻上她从未这般大胆过,随後凝着她低低轻笑,墨眸中的欲望如同潮水般暗流涌动,“好。为夫今夜全听你的。”
说罢,他翻身躺下,任由她动作。
她依着他往日对她的行径,扯开他的中衣,将头颅埋在他的颈窝里。
“不许你对孩子们那麽凶。”
“床榻上不允许想他人。”话罢,大掌覆上她的腰窝,一阵轻挠。
红帐翻滚,一时春情无限。
不多时,缚愉秀眉紧蹙,小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膀,浑身酥软,任由着君夙啓主导。
清晨里的曦光穿过轩窗照进屋子,缚愉眼睫微微颤动,随即睁开了眸子,入眼便是那张俊美的脸。
目光不由瞥见他脖颈上点点红痕,昨夜的胡闹倏尔闯进脑海里,缚愉的脸颊腾地红成云霞。
外头响起女儿糯糯的声音。
缚愉正要起身,岂料长臂紧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令她动弹不得。
“今日孤休沐,再睡会儿。”
“一一来了,咱们得赶紧起来。”
男人睁开墨眸,只好松开她,低哑的声音落在她耳畔,颇有几分幽怨:“明日就请左瞻入宫,将君尽欢扔给他,省得来打搅你我二人时光。”
“左瞻成为一一的太傅,尤好。”缚愉听到他请动辞官归隐的前左相,心中记挂的事有了着落,她不由露出几分笑来。
缚愉知他醋劲贼大,轻轻在他脸庞落下一吻,被男子反客为主,衔住唇畔一番唇齿相交。
最终在缚愉催促的目光中,结束了长吻。
两人起来收拾一番,出门去瞧女儿。
一进偏厅,缚愉只见小团子坐在案前,拿着狼毫笔不知在宣纸上写着什麽。
她走近一瞧,只见纸上赫然写着:“父王和母妃第六十六次赖床。”
缚愉只觉此刻若有地缝,她会毫不犹豫钻进去。
她示意罪魁祸首来看,男人踱步过来,一把拿起宣纸,她瞧他面不改色的将宣纸折好收至袖中,看他如何辩解。
“父王与母後年纪大了,不过是需要多些休息的时间,。明日左太傅会接替李太傅职责,继续教你识字,好好学,以後莫要乱用词。”
“噢,刚刚阿兄还拦着我,不让我来找你们,说你们在休息。”
小女娃撂了笔,“噔噔噔”地出门去,嘴里念着:“我要去找阿兄,都怪阿兄没有拦住我。”
缚愉与君夙啓对视一眼,後者瞧着妻子隐忍的面色,立刻叫住了小女娃,生怕她那张把不住门的嘴再说些令妻子羞赧的话。
“过来用早膳,等会带你和阿兄一并去骑马。”
“好耶,父王万岁!”小女娃前些时日闹着要去骑马,这会听到父王要带自己去,很快将要去找阿兄的事抛之脑後,兴冲冲地抱住父王。
皇宫马场,天空寥廓,一碧如洗。
缚愉依偎在帝王的怀里,看着不远处在两个孩儿骑着马儿你追我赶的场景,幸福溢满心间。
岁月静好,往後馀生皆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