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只听他想听的就算了,还乱曲解别人的意思啊?
“先听我解释完,好不好?”我直起身来,啄了一口。
“那就是要。”
他扯开自己的浴袍,开诚布公,又寻上吻来,动作却很暴戾,鲜血在嘴中炸开了花,我吃痛地想要移开身子。
他就可怜兮兮地说:“宝宝,你不要我了吗?”
玩不过他。
心却软了。
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窗台上的藤蔓耐着性子压下所以不满打温和战术,适应後,便讨起之前的账,肆意侵占和掠夺,不留一丝旁的枝叶,任其在风中哀嚎。
“宝宝,好乖。”
“喜欢我吗?那为什麽不唤我名字。”
“我在呢。你感受到他了吗?你摸摸他,他很乖。”
忽然,天翻地覆,我爬在他的身上。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盈盈地说:“宝宝,累了,不如给点彩头?”
我被颠的七上八下,缓了一下,才明天他说的是什麽。
是枕头的底下的戒指。
十八岁那年盛夏定制的那枚,每人每年需要投入作为创作资金。
第七年夏,我将它取了出来。
我埋进他的脖颈,随意塞进他手心,打趣道:“原本有个求婚仪式,算了吧。”
“我不在乎这些虚的,只要是你就好。”陈煜阳抚住不稳我,笑着“宝宝,替我戴上。”
我忽略身下的燥热,颤颤巍巍地将戒指带上。
“宝宝,真棒。”
不想理他。
……
昏睡前,陈煜阳在耳边呢喃,潮热的吐息落在耳间。
“江念渝,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婚姻的囚笼可对女性不友好,你也跳啊。笨蛋。”
……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虽然期间被人叫醒洗漱,喂了粥喝,脑袋仍浑浑噩噩,看了边上撑着脑袋的陈煜阳。
“醒了?怎麽不打算对我负责?”对方圈起我的一缕头发,懒散地说。
“我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夺了你的处子之身,便是我的人了。”我翻下身,去找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吧。
“药我丢了。”陈煜阳缓缓说,然後语出惊人,“那天你不是同我说,不会生小孩,我结扎了。”
我楞在原地,不敢相信:“你不是很喜欢小孩?”
他不语,领着我往圆桌上带,示意我看看婚前协议书。
在看他的途中,他说着:“总得增大娶媳妇的筹码吧?未毕业就结婚,倘若你初出茅庐,面试官必会有所顾忌,会顾忌你孕期,哺乳期,等等。甚至会考虑二胎问题。在者孕後的弊端,如果患上産後抑郁我不觉得我们小鱼能熬的过去,即使我24小时陪在你身边,你也会想东想西的。”
“在者,你之前同我提过结婚,我察觉你对生孩子的排斥,在那种环境上成长的你,相信爱情很不易,但我不希望你对爱情失望,婚姻也同爱情也是可以挂鈎的。”
“婚姻于女性而言是枷锁。你也是个痴傻的,什麽也没问清楚,就同意我胡闹?”
我擡眼看向他:“你会不会觉得吃亏?”
“帮你拐回家就是莫大荣幸,我心甘情愿的事,何来吃亏一说?”思考几秒後,他又言:“关于出国的事,江念渝,去大胆放手一搏吧”
你展翅飞吧,去俯瞰这世间繁华。我将在这万家灯火里照亮你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