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双方年龄太小,而且她对我们未来模棱两可的,倘若江念渝一时脑热,只是想尝新,甚至只是用完就丢,毕竟某只色猫的聊天记录没眼看。
第二我套过敏啊,就算江念渝同意,我也不能同意啊。让女朋友吃药是畜生行为。更别提家教严,婚前性行为属于耍流氓,会先被乱棍打死,然後逐出家谱的。
……
陈煜阳侧着身子去拿床上的另一床被子,想着去沙发凑合一晚。
忽然听到身後的江念渝传了结结巴巴的声音:“陈…煜阳。”
陈煜阳轻轻应了一声:“是我。我在。我去沙发上睡,你别怕。”
江念渝猛的一坐起身,扯着他袖子说着,然後盘成一团,留出空位,邀请着:“小寿星,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陈煜阳一挑眉,望着因为紧张而红透的脸,想着先逗一逗:“怎麽?邀请我一起睡?想要我?”
他坐到床上,盘着腿望着她,昏暗的房间里的唯她的眼最明亮。
懵懂的眼里闪烁亮光,她嗯的一声点点头。
好可爱。想亲她。
这是他脑子的唯一想法。
而江念渝想的是,接下来怎麽做,我都这麽主动了。
江念渝动了动身,将最後一点天空顶亮光关闭後,环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模样,去亲他。
缠绵一会,房间雾气氤氲,空调房里唯一的热源来着交汇的他们。
陈煜阳先一步松开她,手指望床边上的桌子上探,想找台灯的按钮。
“你真的明白你行为意思吗?不必为今天是我生日就牺牲这麽大的。”陈煜阳替她想借口。
“我知道的。陈煜阳。你不愿意吗?”江念渝不解。
“我愿意的。我愿意的。”他去寻她的唇,语气柔和诱惑着:“给我个名分好不好,我们先定婚,哪怕五年十年结婚也没有关系,你可以继续考察我,以你为主。但不要让我患得患失,我怕你抛弃我。”
身下的江念渝没有回应,陈煜阳神色黯淡,手指刚碰到按钮,又说:“贞洁是要留给未来的妻子的。你真的愿意吗?”
昏暗的夜灯照亮身下的光景,而江念渝也随着光亮看着一滴水流入他的胸膛,她现在刚缺氧的脑子晕乎乎的,却又被近在咫尺的起伏的胸膛勾引着,她没出息的咽口水。
那双不染世俗的眼却抹上欲望的阴翳此刻正等待她的回答。
直到一滴血落下来,流入她的心间。她茫然动身想帮忙,不过帮了倒忙……
陈煜阳一手捏着鼻根,一手接着血。
突然一声电话打破僵局,江念渝抽身去拿。
陈煜阳以为她是在拒绝自己,她只是想要我的□□,而不是我这个人。
他想。
他伸出手去抓冬日皑皑白雪里唯一的春光,鲜红的血晕染她的脚踝,他想把她抓回来,质问她。
随後叹了口气,起身去厕所,清理自己。
江念渝接完广告电话一转头发现人去厕所了,忙发消息给文诗琴:“他拒绝我了。箭在弦上,他推开我了。他什麽意思?”
对方火急火燎的发语音,10几条。
她只有掏出耳机,迎接接下来社死时刻。
此刻,卫生间的陈煜阳正用清水醒脑,他暗骂自己太过于心急了,一面又想她连哄骗自己也不愿吗?
直到厕所里的音响,传来他老同学文诗琴的话:虽然你们才18,不应该急这种事,但是他凭什麽拒绝你?”
“啧,烦死了。一定要是他吗?”
“继续?不是人套过敏?什麽意思,让你吃药?你忘了我给你推的小猫学姐的那篇了?妈的,药副作用这麽大。他有病啊。”
……
“别伤心姐妹,他拒绝你,活好还干净的比比皆是。”
……
江念渝点了几下,发现没声音,而语音自动播放,她只当买音响送的耳机就是不好,没用几次就坏了。
想着转文字阅读,突然被卫生间掉东西的巨响惊到,慌的翻身下床没穿鞋就往卫生间跑。
“怎麽了?你没事吧。”江念渝举着手机问。
却见那人一言不发刚收拾好掉落的酒店烟灰缸。
又撇着江念渝没穿鞋,心一软,扯过一旁的干净衬衫放在洗手池上垫着,又将她抱起落坐,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