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擡手在他额前摸了下,头顶那双如炬的眼神压着。
他俯下身探身在她唇间轻碰,染了韫色,勾着额前的那只手放在怀里,身子贴着她加深这个吻,灼热暧昧。
“你好烫。”手抵在胸前,江洛渝擡头对他说。
说完唇上又落下吻,带着无法言说的占有。
“祁漫。”她推开身上的人被他捉住手贴在腰上。
嘴唇微张没等说出口的话又被堵住,吻断断续续话也断断续续说不完。
“吃药了吗?”
她被他压着动弹不了,腰上忽然被一只手臂揽住抱起不过几步距离就被抱着到床边两人齐齐倒下。
周身被祁漫禁锢住,他的手臂有力地支撑在身侧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屋里很安静摆放的东西也很简陋冷冷清清没有多少人气。
“我刚洗完澡。”
耳边声线慵懒拉长,她靠在怀里触到浓郁的潮湿热气。
“我,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生病了也好。”
“哪里好了。”
“洛洛会心疼。”
江洛渝在他怀里低着头心中泛起涟漪,他弓着身往下探重新在她唇上汲取,里屋的床上,祁漫侧身将人彻底压在身下发了狠地开始吻唇瓣蹂躏齿间摩擦舌尖深入缠绕几乎要将人抵死缠绵在怀里。
她所剩不多的呼吸还在被持续掠夺,涨红着脸脑子晕乎乎的。
周围静得只有彼此起伏的呼吸,一阵起落後祁漫呼吸平稳终于放开她只看见她在身下迷惘的眼神,心中被填满般抱着人侧过身子没再压着她。
“洛洛,可怜可怜我。”
该说什麽呢,可怜他一个人在雪山等了这麽多年,终于守得月明实在经不起一点波折。
她唇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胸口叠加着一层又一层的热流。
就这麽抱着,屋里的光不是很明亮,依偎中祁漫埋首到她怀中在她胸口处扑洒着喘息。
这间屋子是五年前山上的村民帮忙一起搭建的,如今人要走了空空荡荡没有什麽居住过的痕迹。
他们相拥着直到太阳落了山昏黄的天照进屋,像是睡了一觉。
他说话的声音闷闷的酝酿已久刻意狠着声说:“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来雪山抢你走。”
“好。”江洛渝手心覆盖在祁漫後背上,凑近在他额间吻下。
“江洛渝,你心里要一直记着我,不能忘记一点。”
“好。”
他叹了口气,抵着额头注视她话语松散:“我也是会生气的。”
说出这话时没有带多少认真的情绪可江洛渝当真了,他们之间好像从来都是祁漫顺着哄着她,有一天他生气了,该怎麽办。
“祁漫就一次就这一次,以後你要干什麽我都答应你。”
“这是你说的。”
“嗯。”
她这才知道以前祁漫总这样哄着人到底是件不容易的事,祁漫的眉眼深邃凝着人时像要把人吸进去。
回雪山的时候江洛渝没想过什麽时候会再出去,只想躲一天是一天,可现在他要走了,她又想到底什麽时候能去找他。
屋里没什麽可收拾的物件他不常在雪山住,每年过了冬季又会回江阳等到了时节又回雪山拍摄,就这样来来回回过了五年留下的东西如今一看也没多少。
临近七月雪山的夜里也没有那麽凉,只是要想再看雪就要等到下一个冬天了。
奶奶的杂货店来的人不如冬日里多进货也进的少了,她们也没像冬季时天不亮就到了店里。
祁漫走的那天,江洛渝早早地到了店里,今天看起来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