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的樱唇侧过去没再出声。
他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
夜风中醇厚嗓音低迷:“许清研只是合作夥伴,赵颖我连名字都记不住,原来洛洛在心里记很久了。”
祁漫说完,江洛渝望着他,伸出手抚摸在他脸上。
“疼不疼。”
她的话语流露关心。
蓦地,他凑近了脸点了点头:“疼。”
“洛洛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远处忽然亮起几道明亮灯光伴随着几道喊声,是拍摄组上来了。
江洛渝踮起脚尖在祁漫脸上落下吻。
不远处的人声越来越明显,能听到有人的声音慌乱。
他捞起人意犹未尽地重重吻在唇上,唇瓣相碰缠绵厮磨,祁漫从来不是个温柔的性子今晚上索性不压着性子随心所欲起来,啃咬深入直至听见耳边的轻喘嘤咛才缓下来。
靠在他胸腔处的双手软绵绵地扯着人,江洛渝在他怀里任由他缠绕深入,又注意着山口的动静,两人在距离拐角处不远的一块阴影下,一群人慌里慌张地打电话把受伤的江屹昼移到车上,完全没注意这边的两人。
唇上一阵刺痛,江洛渝拧着眉瞪眼看他想要推开却无济于事,被祁漫抓住的双手干脆放在腰间环抱住他。
没过多久一堆人乌泱泱地开车下山了。
祁漫抱着人轻抚,身子紧紧相贴。
夜深了,早就该回家了。
江洛渝擡起头弯唇,问他:“你今天是不是特意打扮了?”
他挑眉,颇有几分不羁又有得意邀功之色:“好久没见洛洛了,想让洛洛一看见我就有惊喜。”
要不是今天出了事,的确是会有惊喜,至少祁漫确实有几分姿色。
“怎麽想起今天上山了?”
“上午所有拍摄结束了,这几天他们已经在准备回庆溪的东西,我来接你。”
他说的是我来接你。
那天他一个人开着车下山,离开前江洛渝说等他来接她。
其实算起来纪录片的拍摄时间延误了几天,他们每天临睡前都会通电话,江洛渝没有刻意问,祁漫也没有说起什麽时候上山,直到今天上山来他也没提前告诉她。拍摄阶段的时间随时都会变,提前说起谁知道什麽时候又会变。
风中残留着白天树枝的干燥气味,想起刚才的事,江洛渝还是牵着他的手提起:“江屹昼受伤了,你後面要小心。”
“没事。”他撩起她被风吹动的几根发丝。
江洛渝眨了眨眼,哭过的眼圆溜溜的。
“你们家能摆平吗?”
她问的话语真真切切,祁漫站在原地揽着人低笑几声。
“洛洛,现在是法制文明社会。”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着实不和谐,刚才左一拳右一拳怒火中烧的人实在和文明两个字搭不上边。
“可江屹昼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会闹大的。”
江屹昼这麽多年在天禾游刃有馀走到现在多少有些手段,他也不是不记仇的人。
“为什麽?”
祁漫似乎说得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