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她的渴望,克制了小一个月,她腰会断的。
眼看着越来越近,妘娇满脑子只有阻止他的想法。
嘴比脑子快,想也不想就说道,“你你你你不用膳怎麽有力气?”
平时用“你不喝药怎麽会好怎麽有力气”的话哄他喝药哄习惯了,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晏时脚步一顿。
妘娇眼神慌乱,恨不得咬自己舌头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话没说完,晏时抱着她往上掂,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再起身,眸子里闪着好胜侵略的火光,带着笑意和桀骜。
有种要将人拆骨入腹的意味。
声音掺了沙子似的哑,“宝贝试试就知道了。”
大有一种身体力行跟她不死不休的意思。
脚步迈得更大更快。
妘娇莫名就觉得腰肢泛酸了。
但还想最後挣扎一下,“天还没黑呢,我不想回房间!”
晏时只是很轻微地怔了一下,转而眸子弯起,笑意更深。
一阵不好的预感从妘娇後背攀上来。
转头一看。
砰的一声。
书房的门被用力踢开,暖意盈满了整个书房,热气从四面八方拂来。
看着眼前的书房,妘娇呆住了。
地上铺了一层厚毯子,椅子上垫上了软垫,书案上铺上厚毯,就连窗台也被细心地加了一层绒垫。
等等。
窗台加什麽绒垫?
妘娇瞳孔蓦地放大,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哪里是书房,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布下的陷阱。
这陷阱布给谁的不言而喻。
晏时轻笑了一声,放下她,大掌缓缓合上门,将她禁锢在身体和门之间。
手挽起她耳边的乌发,露出发红的耳垂,娇娇欲滴。
晏时近一米九的身子极具压迫感,弯腰俯在她身前,停在她的耳垂处。
蓦地想起来,她好像格外喜欢他的喉结。
喉结大约在他脖子中间,指腹在她脖子同等位置上摩挲了两下,学着她咬他喉结的样子。
妘娇仰着头,脖子线条如画,纤长白皙。
这种感觉像是狩猎一般,咬住了猎物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命门。
晏时嘴角沉沉地溢出两声笑,他好像知晓她为什麽会这麽喜欢咬他的喉结了。
她必定也是爱极了这种咬住他命脉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