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娇的脑子顿时警钟大响,屁-股一热,被打屁-股的场面还记忆犹新。
脸上一热。
“等等!刺客的错,你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嗯,还有呢?”
还有??!
脖子上被打着圈地舔舐,妘娇想了又想也没想起来。
那就是没有,底气十足道,“没有了!”
晏时轻笑了一声。
这是哪里学来的,好像只要说话硬气就是真的一样。
手指指向地上她跪坐的地方,“在这里坐了多久,脚不想要了?”
妘娇顺着他的手看向地面,有些哑然。
晏时拍了拍腿上,“趴好。”
!!!
她才不要再被打了!
反驳道,“你失血过多昏过去抓着我的手不放,我只能坐在地上。”
她说的晏时根本没有记忆,那只是昏迷的他寻着本能做出的动作。
他想了一下,“这样说来,是我不对。”
“嗯嗯嗯。”妘娇点头附和,“是你不对。”
晏时哑声失笑。
这是有多怕被打,他又没用什麽力。
他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宝贝,你的脑袋瓜怎麽这麽蠢笨。”
“嗯?”突然被骂蠢笨的妘娇呆呆地看他。
“你把我的手砍掉就好了呀,何必要在地上受冻这麽久。”
“……”
妘娇不说话,只在他腰上又掐了一下。
晏时欢喜地随她掐。
错了就该罚。
就罚他的手伺候她赎罪好了。
白色的绷带渗出了血。
妘娇拍了拍他的腰,“坐好,伤口开了,重新绑一下。”
晏时懒懒地靠在床头,任她拿过新的绷带像绑粽子一样缠在上面。
刚缠好,晏时就搂着她躺下,“很困,陪我睡一下好不好?”
妘娇绷紧了一天一夜的神经此时松懈下来,身上早攀满了疲惫。
她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侧,只勾着他的小指。
说是陪他睡,可窝在他身旁,没一会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
她睡着後,晏时缓缓睁开眼睛,臂弯穿过她的颈下,揽过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胸膛上,才重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