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声在她耳边道,“别耽误主子和王妃。”
一脸懵的花顔又扶着初二进去了。
但是,崴脚会同手同脚顺拐的吗?
妘娇收回视线,晏时突然五指插进她指缝间十指相扣。
原本半斜扶在马车上的身子突然站直了起来,眉宇间也没了痛意。
“好像不疼了,走吧。”
妘娇看着他落地抑不住颤了颤的脚,这叫不疼吗?
她不知道的是,晏时只想赶紧去沐浴,将谢安隔着衣裳碰到的地方都洗干净。
她只能是他的。
他绝不让她沾染第二个男子的气息,即便那只是碰过的衣裳,即便那人是她兄长。
不,不是真的兄长。
更不能碰了。
晏时仿佛感觉不到脚上的痛处,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府医拎着药箱等了快一个时辰才等到他。
看完诊後,如他所料,一段时日都要坐在轮椅上。
“王爷的脚筋曾断裂过,要修养一段时日,两日就能消肿,周身伤痕太多了,微臣给王爷再开些药泡药浴,不出三日便能好。”
府医原本是太医院的太医,宫宴过後皇上就将他调来了王府做府医。
他私下里没少去谢安那些茶会,也曾偷偷塞过药给他。
他收好了药箱,“王爷,微臣斗胆多说一句,皇上他还是疼你的。”
晏时眸子也没擡,唇角浅浅勾起,淡淡道,“你多嘴了。”
府医闭上了嘴,暗暗叹了一口气,背起药箱退了下去。
府医消失在门口的瞬间,晏时嘴边的弧度弯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两下,低笑了一声。
疼他……
那是他的父皇,自然是疼他的。
……
另一边。
谢安打着喷嚏先到杏林阁按着浔江城那位老大夫的药方取了几包药。
掌柜看着他边吸鼻子边拿药,忍了又忍,“小侯爷,您染风寒了。”
谢安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我知道。”
他在半路上已经吃了半量的药,要不了多久就会好,只要不亲嘴是不会传给酒酒的。
慢着。
谢安大脑空白了一瞬,他不能亲酒酒了,不能丶亲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