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落在的位置,晏时很熟悉,眸子里满是痴恋,“那是我和你的爱。”
“说人话。”
“是你的落红。”
“……”
指尖突然间就发烫了,妘娇嗖的一下缩回了手,咳了咳嗓子,“你,你……”
“嗯?你是说什麽时候刺上去的吗?”晏时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不想,闭眼,睡觉!”
妘娇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抚上他的眼睛。
收手的瞬间,一双缀着点点星光的眼睛看着她,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
“在府里无聊麽?”
妘娇懒懒地窝在他怀里,擡起手晃了晃链子,“这个明天能解开吗?”
晏时一笑,“我先问的。”
妘娇:“你先答。”
晏时依恋地抚着她腕上的细链,舔了舔嘴唇,“若是你说无聊的话,能的。”
妘娇圈着他的脖子,“无聊啊,无聊极了,尤其是夫君今天不在的时候,无聊的很。”
明知道这话夸张得浮夸,晏时还是很受用。
“过两日我带你去狩猎吧。”
妘娇来了兴致,眼睛亮闪闪地看他,“会有小鹿小兔吗?”
晏时刮了刮她的鼻子,“比小鹿小兔更有意思。”
狩猎人可比狩猎动物有趣多了。
半梦半醒间,即将睡着的妘娇喃喃道,“下次给我刺一朵莲花吧,这样我们就是并蒂莲了。”
晏时拍着她背的手一僵。
并蒂莲,一朵凋亡,另一朵也凋亡。
……
谢安这边。
夜深人静时,他看着爹娘的烛火熄了以後,悄悄出了门,坐在墙头看着林序知的烛火熄了後才翻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林昭的房间。
林昭向来晚睡,她沐浴回房间,刚关上门转身,门就突然打开,一道身影窜了进来。
“救……”命。
“酒酒是我。”谢安轻手捂住她的嘴巴,眼睛亮晶晶的。
见她舒了一口气,才放开了她。
林昭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又折了回来,“你……”
还没问完,谢安就抢先说道,“我翻墙进来的,没人看见。”
林昭脸上还泛着热水泡出来的红,走到他身前检查着,“有没有摔着?”
“没有,我轻功很厉害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