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
顾以安被白晗抱住,压在身下,相拥相吻。
“那个事,现在不急,我等你。”白晗眼神沉沉,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温柔又不甘,这让顾以安不得不扭头,不敢直视他。
“以安。”白晗侧向抱住他,“等你为季寻报了仇,我想带你去见我妈。”
见家长?
顾以安没想到他为自己考虑得这麽长远,很是感动。
不过,像他这种豪门世家,会接受两个男人吗?
他思索两难,白晗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语气坚定:“以安,你放心,你是我的人,而我,也只爱你一个,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顾以安与他面对面相望,他躲进白晗滚热的怀抱里:“白晗,你真好。”
“傻瓜,我只对你好。”白晗轻抚他的脑袋,“睡吧,宝贝。”
现在顾以安还有两个人的疑团没有解开,一是黄恩慈,二是阎蒙。
他想到了夏菁,于是将她约出来,同时也邀请了陈羡生一起来。
地点定在梦来会所。
陈羡生将谈感折也带来了,还有黄果。
顾以安对陈羡生说:“陈警官,刚好,我也有事情问黄果。”
一行人坐下来,幽静的咖啡馆弥漫愁云浓雾。
顾以安已经和陈羡生解释了夏菁这个人,陈羡生很惊讶,他没想到还有这回事,眼前的女人用白色纱布裹满脸,头戴一个黑色帽子,双手包满厚实的手套。
同时顾以安也把夏菁透露的左明和季寻之间存在的友好关系告诉了陈羡生,陈羡生这次倒是镇定,眉头紧锁。
不过顾以安这次来找夏菁,是为了阎蒙的事。
据夏菁所回忆,当时她是因为接收到了阎蒙的消息,把她约到指定地点,然後在她背後行凶。
顾以安後来仔细回想,发现好多细节存疑。
他问夏菁:“你说当时有人从你背後把你敲晕,用的什麽武器,有印象吗?这个人有没有可能就是阎蒙本人?”
夏菁摇头:“我不知道,反正他当时约我到地下停车场,说是喻凯想见我,我一看是喻凯,自然没多想。”
她面色惨淡继续回忆,“我真的想不起他到底用什麽砸倒了我。顾先生,这个人力气很大,劲道很足,我被他砸晕在地後,竟然一点反应时间都没有,又再次被他打晕,所以不太可能是阎蒙。”
顾以安:“为什麽不可能是他?”
夏菁:“阎蒙力气没那麽大,我见过他,人长得虚胖,身体有点病,走三步路都喘气,没多大力气。砸倒我的人行踪无息,下手稳准狠,像职业的一样。”
顾以安奇怪:“阎蒙既然是喻凯的经纪人,和你应该没什麽纠葛吧?”
夏菁也疑虑:“是啊,我当时也没签约浪腾,不在一个公司,不存在利益冲突,何来纠恨?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陈羡生推测:“或许,阎蒙也只是被利用了?”
顾以安想也有道理,他分析:“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是有人想害夏菁,同时也知道她和喻凯关系密切,抓住了她的弱点。”
陈羡生点头:“这个人满足的条件,要和他们一个班或者一个学校,知道喻凯和夏菁之间的关系。”
顾以安心中有了答案。
不过,让他疑惑不解的是,那个人到底通过什麽手段让阎蒙对他言听计从,帮他约出夏菁?
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阎蒙的生前经历。
顾以安暂时将这个问题搁置起来,他马上要处理第二个疑点,那就是黄恩慈。
顾以安问夏菁:“黄恩慈,你了解多少?”
夏菁如实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同时也带着我们班的影视实践课,但主要还是承担喻凯他们班的教学任务多一点,是他们班的班主任。她人长得高,微胖,喜欢打扮,平时不茍言笑,讲课很严厉。”
陈羡生问黄果:“你跟我们说说你妈妈吧,这可能对破案有帮助。”
黄果脸色平静:“你们要听我说实话吗?”
顾以安肯定道:“当然,最实的实话!”
黄果嘴角泛出一丝冷笑:“我妈她就是一个臭婊子,虽然她给了我一点抚养费,可仍旧改变不了她是一个荡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