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青俏脸涨红,贝齿轻咬下唇,嗔道:“你这小坏蛋……就会欺负我……”
“好了,小青,别矜持了,没人看得到,用你那张小嘴好好服侍你的小老公吧。”我用手掌在她臀部上轻轻一拍,催促道。
陈凝青扭头看了看楼梯口,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她从我大腿上滑下,钻到餐桌底下,双膝跪在光洁的地板上,抬头看向我,目光中带着几分幽怨:“小老公,你真是会折腾人……”
我分开双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解开睡衣系带,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大肉棒,青筋毕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陈凝青凝视着这根狰狞的巨物,纤手轻握,轻轻套弄了几下,低声嘀咕:“味道好浓……”
“别磨蹭了,小青老婆,快点。”我摸了摸陈凝青的头顶,手指在她柔顺的发髻间摩挲,像是安抚一只内心不安的宠物。
陈凝青没好气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指甲陷入皮肤,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
这间餐厅她太熟悉了,每一张椅子,她都亲手擦拭过无数遍,她跪着的地砖,就是她多年来的勤勉才能始终一尘不染,二十多年来,尤其在一对儿女年幼时,他们一家四口几乎每天都一起在这里吃饭。
那时的她与罗霸天是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两人别说吵架,连嘴都没拌过几句,哪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跪在这间餐厅里,含着她儿子室友胯下这根腥臭的粗大阳具。
这份出轨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心跳加速,脸颊滚烫。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走,陈凝青低下头,红唇缓缓靠近我的龙头。
她先是用舌尖试探性舔了一下,紧接着,她张开红唇,将硕大的龙头含入口中,认真舔弄起来。
“哦……小青老婆,你的嘴真是太销魂了!”
我坐在椅子上,身体惬意地向后仰,舒服得仰头长出一口气。
这张椅子在这间餐厅摆放多年,承载过无数人的欢声笑语,包括罗霸天和罗索珲这对父子。
如今,只有我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着这家女主人跪在我胯下的服侍,强烈的征服感让我心潮澎湃。
陈凝青的口腔温热湿润,红唇紧紧裹住我的肉棒,尽管她已为我口交多次,但她的动作依然算不得熟练,或许由于在自家餐厅导致的紧张,她仿佛第一次含着男人的肉棒,很是生涩,但这份生涩并没有让我失望,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刺激。
她毕竟是成熟人妻,端庄高雅的法官,此刻却在餐桌底下为我服务,巨大的反差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我低头看着跪在餐桌底下的陈凝青,那张平日里端庄贤淑的绝美脸庞,此刻正埋在我的胯间,专心致志地为我服务,红唇被撑得满满当当,肉体上愉悦感已经炸裂,再想想她是我好兄弟罗索珲的亲生母亲,这份精神上的成就感更是强到爆炸。
“小青老婆,你这小嘴,真是天生为我准备的。”
我低声调笑,胯部微微挺动,粗大肉棒在她红唇里进出,带出湿腻的口水声。
陈凝青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嗔怪,更加卖力吞吐,舌头在龙头周围灵活打转,偶尔用牙齿轻咬,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我爽得几乎要飞起来,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胯部加快了节奏:“小青老婆,再快点,我的牛奶就要被你吸出来了。”
陈凝青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鸣,似是抗议我的粗暴,但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红唇裹得更紧,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品尝我射出的滚烫精液。
几分钟后,我感到快感攀至顶峰,低吼道:“小青老婆,全部射在你嘴里,咽下去!”
陈凝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却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期待。
她没有退缩,双手扶着我的大腿,继续吞吐,娇艳的红唇被迫张成为圆形,与我的棒身贴合得严丝合缝。
我没有让她失望,腰部一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她的口腔里。
陈凝青被呛得轻咳了几声,还是努力咽下,红唇上沾着几滴白浊的液体,配合她端庄的面容,看起来淫靡至极。
她抬起头,望着我,嗔道:“小坏蛋,差点呛死我了……”
我哈哈一笑,扶着陈凝青从桌子底下爬出,把她搂进怀里:“小青老婆,你真是太棒了,这顿早餐吃得我太满足了。”
陈凝青推开我,俏脸通红:“好了,别闹了,我得去换衣服去法院了。”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围裙和长裙,扭着腰肢朝楼上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目光锁定在她丰腴的臀部,长裙下那完美的曲线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勾得我心头欲火不仅未熄,反而在她为我口交后愈发炽烈。
来到卧室,陈凝青打开衣柜,拿出一套法官制服,黑色长袍庄严肃穆,内搭白色衬衫。
她没有避开我,脱下居家长裙,露出仅仅穿着内衣的白皙胴体,凹凸有致的曲线在晨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接着穿上制服,黑色长袍将她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气质瞬间变得庄重威严,仿佛刚才为我口交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她对着镜子细细检查,生怕哪里有污秽痕迹:“好了,小老公,我得走了,今天上午还有个重要的庭审。”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滑到她的高耸胸部,隔着长袍用力揉捏了几下:“小青老婆,你穿上法官袍这么严肃,我好喜欢,我真想哪天去法庭上,让尊贵的陈法官趴在审判台,翘起大屁股,让我用后入式狠狠爆肏到你淫水四溅,浪叫连连!”
陈凝青回头嗔道:“你这小色狼,脑子里就没点正经事!快松手,我要迟到了。”
我松开手,跟着她下楼来到玄关处。
陈凝青弯腰穿鞋,臀部高高撅起,长袍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我看得心头一热,忍不住上前一步,手掌重重拍在她硕大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你!”
陈凝青惊呼一声,转身瞪我:“小坏蛋,又打我屁股!”
“谁让你这大屁股这么翘,穿着法官袍还这么诱人!”我说着,又是“啪”的一声,手掌重重拍在硕大的臀部上。
陈凝青的大屁股在法官袍下颤了颤,臀浪滚滚,勾得我眼眶发热,心中既嫉妒又庆幸。
太可恶了,罗霸天那个混蛋,居然在二十八年前得到陈凝青的处子之身,还独占了她接近三十年,甚至让她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但从今以后,这个极品女人,再跟罗霸天没有变点关系,她是我的妻子,唯有我有资格享用这具丰腴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