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继琛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低沉危险。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慕苡晴拉入怀中,手臂如铁钳般紧紧箍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还带着室外的冷意,与她单薄的浴袍形成鲜明对比。
“哦?是吗?”他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几乎蹭到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密集地敲打着玻璃,仿佛急促的鼓点,敲在慕苡晴的心上。
“那我就把那些排在我前面的人都‘解决’掉,”他刻意放缓语,每个字都裹挟着黑道大佬特有的血腥气。
“这样我不就是第一个了?苡晴,你只能是我的。”他语气轻柔,内容却令人胆寒。
慕苡晴面对这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心里把那点残存的指望碾得粉碎,只能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
羞愤交加之下,她猛地低头,狠狠咬住他坚硬的肩膀,隔着高级面料,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冥顽不灵的混蛋!”
封继琛闷哼一声,非但没推开,反而顺势更紧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向自己,让她清晰感受到西装裤下紧绷的肌肉力量和某种危险的悸动。
他戴着昂贵腕表的手抬起,手指看似温柔地穿过她微湿的丝,实则牢牢掌控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
看着她气得通红、像只炸毛河豚的脸,他眼中满是浓稠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占有欲。
“苡晴,你这小猫还挺凶,”他低笑,再次俯身,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她柔软的耳垂,舌尖暧昧地舔过。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股野劲儿。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你注定要待在我为你打造的笼子里。”
慕苡晴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耳垂窜遍全身,酥麻感让她腿软,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她下意识地扭头躲开他再度凑近的、带着红酒醇香的唇,却不料封继琛揽住她腰的手竟沿着浴袍的缝隙滑入,掌心滚烫地贴在她腰侧的肌肤上。
她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抓住他放肆的手,目光愤恨得像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你……你这个无耻之徒!混蛋!流氓!”
封继琛似乎很享受她的激烈反应,轻笑一声,终于松开了些许禁锢,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些许距离。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那双象征权力与洁净的白手套,随意扔在一旁价值不菲的黄花梨木桌上,这个动作仿佛某种仪式,暗示着绅士外皮的褪去,露出内里真实的掠夺本性。
他迈着优雅却充满压迫感的步伐走到嵌入式酒柜前,熟练地挑选了一瓶年份久远的罗曼尼康帝,拿出两个水晶高脚杯。
殷红的酒液如血液般注入杯中,他转身回到慕苡晴面前,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眼神却像猎豹盯着爪下的猎物:“苡晴,别这么生气,我们来喝一杯,好好‘聊一聊’。”
他着重强调了“聊一聊”三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慕苡晴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被他扯开的浴袍腰带,气呼呼地一把夺过酒杯,仿佛那不是美酒而是毒药,仰头猛地灌了一大口。
酒精确实壮胆,可喝得太急,她被呛得连声咳嗽,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脸颊飞起红晕,胸脯剧烈起伏,更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她用手背狠狠抹了下嘴,倔强地瞪着他:“聊就聊!封继琛,你到底想怎么样?”
封继琛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珍贵藏品。
他优雅地轻抿一口酒,然后迈步逼近,伸出手,指尖带着薄茧,轻轻将她颊边散落的碎别到耳后,指节有意无意地刮过她敏感的耳廓。
“很简单,”他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红酒的馥郁和绝对的掌控力。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金钱、地位、权势,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甚至比你那个所谓的丈夫能给你的,多出千百倍。”
慕苡晴猛地打掉他的手,连退两步,脊背几乎撞到冰冷的墙壁:“封继琛,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和丈夫孩子平静普通的生活!而你,你的世界充满血腥和肮脏,你只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
封继琛眼底瞬间掠过一丝骇人的阴鸷,嘴角却勾起一抹更深的、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不再逼近,而是从容地走到一旁的意大利真皮沙上坐下,慵懒地翘起二郎腿,仿佛这里是他的王座。
他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滑动着,姿态闲适,却散着更令人窒息的威胁。
“苡晴,”他头也不抬,声音轻慢却冰冷刺骨。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他顿了顿,终于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锁住她“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慕苡晴心中警铃疯狂作响,她死死盯着那手机屏幕。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她依然看清了——屏幕上分明是江御、他们年幼的孩子,还有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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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被绑着,嘴巴被封住,几柄黑洞洞的枪口死死抵着他们的太阳穴!
她的血液瞬间冻结,脸色惨白如纸,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几乎要将杯脚捏碎。
极致的恐惧之后,反而是一种冰冷的绝望的平静。
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游走于黑白边缘、视规则如无物的存在,他一句话就能让她珍视的一切灰飞烟灭。
她深吸一口气,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也给她带来了最后一丝虚张声势的勇气。
她走回沙边,坐下,脊背挺得笔直,目光直视封继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好,封继琛,我答应你。但你最好记住你的承诺,保证他们绝对安全。否则,只要我慕苡晴还有一口气在,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封继琛见她屈服,满意地轻笑一声,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物件。
他拿过酒瓶,亲自为她重新斟满酒,然后将酒杯递到她面前,与她轻轻一碰。
仰头饮尽时,他的目光却始终黏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如同打量猎物最脆弱的动脉。
“苡晴,你这是在用你自己威胁我?”他放下空杯,指尖划过玻璃杯边缘,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愉悦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