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拉:“我保证,只是睡觉。”
唐玉跟着躺上了床。
当然,没有什麽旖旎的事发生,法维拉只是蹭过来抱住唐玉,没有什麽越矩的动作。
距离唐玉生日那天的亲密已经过去了好多天,这些天法维拉天天被拒之门外,此时把人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忍不住喟叹一声。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自己和唐玉之间的关系,但想来想去也只是迷茫。唐玉明显对他和对待布兰温他们不一样,但要说多亲密……
似乎也只是肉丶体上的亲密。
这一点令他很沮丧,尽管肉丶体的亲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享受,但是他要的并不只是这些。
理智告诉他此事急不得需要徐徐图之,但情感上他又犹如困兽,焦躁得不行。有些话说出来简单,说什麽顺其自然,但真正做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他是怎样的考验。
随着投入的情感日益增加,他甚至不敢保证等到真正面临那一日时自己能否做到遵从他的意愿。
唐玉陷进火热的怀抱里,也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其实,迷茫的又何止是法维拉,唐玉比他更迷茫。对于生活对于感情,唐玉都不愿意往深处想,有种得过且过的心态。
唐玉的长发披散着,铺泄在枕头上,法维拉挽起一缕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问唐玉:“明天见到你的那位师尊,准备怎样?”
唐玉:“什麽怎样?”
法维拉换了一种问法,再次问唐玉:“在陌生的异界见到自己的同类是不是感到很激动?很开心?”
唐玉过了一会才回答,说:“好像也没有多激动吧,开心?好像也没有太开心。”
法维拉有点不太敢相信。
“哦?你明天见他,抱着的是什麽心情?”
唐玉:“就平常的心情啊,像是见一位故人。”
法维拉品味着这句话,没有再问下去。
两人安静了一会,轮到唐玉问法维拉了。
唐玉:“你们见过长阳师尊,对他的印象怎麽样?”
他是真的记不太清那位师尊的样子了,只隐约记得是白发白须,寻常不茍言笑。
法维拉:“不怎麽样。”
唐玉:“不怎麽样是怎样?”
法维拉想着怎麽措辞,最後说道:“没有你有仙气。”
唐玉:……
被这句评价弄得无语了半天。
可之後法维拉又说:“当然,也没有你有妖气。”
唐玉:?
什麽玩意?
“什麽妖气?”
只听身後的人轻笑了一声,然後贴在他耳廓上吐息,像情人间低语一样说道:“你在我身下呻丶吟的时候,像林默故事里说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唐玉:!
飞起一脚把人踹下床,然後从地上提起来,开门丢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咔嚓一声落锁,法维拉站在门外,懵逼。
布兰温下楼喝水,回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又趁机火上浇油。
“嗯?师兄又被扔出来了?”
像之前一样,法维拉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布兰温目的达到,笑眯眯的说了一声“师兄晚安”就窜进了自己的房间。
法维拉在唐玉门外枯站良久,最後认命的回自己房间睡觉。
夜凉如水,大床空荡荡的,法维拉懊悔得不行,甚至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一句:死嘴!胡说八道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