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拉:“什麽意思?”
唐玉:“人家送礼物给我,我给人家钱,这成什麽样子了?人家又不是卖东西的。”
法维拉:“所以呢?”
唐玉想了想,说:“你拿这些钱去帮我买一件价值差不多的礼品,我送给他,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法维拉啧了一声,说道:“麻烦。”
但还是听从了唐玉的提议,把钱先收起来了。
唐玉吐出一口气,感叹:“总算是把这个人情还上了。”
法维拉笑了一声,问他:“钱是我出的,为什麽不怕欠我的人情?”
唐玉眯起眼睛看他,然後毫不客气的在狗头上打了一巴掌,说:“你的人情?你孝敬师父不应该?”
法维拉完全没有生气,似乎心情更好了,说:“应该,我的就是你的。”
唐玉当然没有理所当然的把法维拉的东西当成自己的意思,但亲疏有别,比起欠司兆珩,他觉得欠法维拉心里压力会小很多。
他看着法维拉,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说起了最开始的那个两人都不愿提及的话题。
“以後会不会离开,我现在不敢保证。”
法维拉的笑容淡了下去,红眸注视着唐玉。
唐玉:“如果以後要离开,我不担心布兰温,但会放心不下你。”
法维拉依旧注视着唐玉,像要把那道身影嵌进眸子里。
气氛又变得有些压抑,唐玉笑了一下,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你也没有什麽让我好担心的了。”
法维拉:“为什麽?”
唐玉:“因为你并不是什麽都不会,相反还很会挣钱,会生活的很好。”
法维拉冷哼一声,问道:“只有钱,就能生活的很好?”
这是一个深刻的问题,唐玉想了想,说:“你还有朋友,也有喜欢你的人,这还不够?”
法维拉知道他所说的朋友是指林默他们,喜欢他的人是指布兰温。脸上的笑容彻底淡了下去,法维拉满心烦躁。
唐玉没有察觉,还在对面前的男人“谆谆教诲”。
“总之,你跟着布兰温好好做……”
法维拉烦躁的打断他,“够了!”
唐玉猛的怔住。
法维拉挥挥手让他离开。
“去吧,不是要对剧本?”
唐玉一脸莫名的离开了,法维拉靠在椅背上,斧凿刀削的一张脸上满是颓色。他想,他或许应该考虑布兰温的建议,激进一点,哪怕是唐玉现在对他还没有什麽想法,他也可以无耻的让他在身体上先适应他习惯他。
***
之後唐玉照旧每天去剧组,每天都有法维拉接送。中午的时候法维拉也会去剧组接唐玉吃午饭,布兰温不忙的时候也会一起。
连续好些天,司兆珩除了拍戏时间之外甚至都没有机会跟唐玉好好讲几句话。
司兆珩长吁短叹,天天在里恩面前念叨这件事,念得里恩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在重新开拍的第十三天,司兆珩忽然请了病假。
司兆珩不在唐玉的戏份也没办法拍,所以也被放假了。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唐玉去了司兆珩家里看望他。
开门的是里恩,看起来焦头烂额的,气色也很差,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病的人是他。
唐玉疑惑司兆珩究竟生了什麽病,怎麽看里恩这样子似乎很严重的样子。
里恩:“唐先生,老板他……进入易感期了。”
唐玉:?
里恩似乎很难受,用手胡乱的扒拉了一下头发,又说:“用了抑制剂,现在正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