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真的?”
老头看着他,老眼晦暗不明。
搭话者看出了老头或许只是随口说说,但不死心,加码。
“您知道吗?这个比赛最後冠军奖金有五十万星币!”
老头:“所以呢?”
搭话者:“如果您肯传授我克制他们的办法,助我拿到最後冠军,奖金五十万咱们平分,如何?”
现在所有的参赛者都心知肚明,要想最後夺冠,必定要过52号和66号这两关。
搭话者这麽说,轮到老头眼睛亮了。
“二十五万?”
他似乎不敢相信。
搭话者看有戏,再次加码。
“四六分也行,您六我四,行吗?”
老头这次是真的不敢相信了,并下意识的在心里算了一下,六成有多少钱。
三十万!
这样一个数字,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中了。
搭话者现在已经有九成把握了,又加了最後一层码。
“听你们刚刚的谈话您好像想找他们背後的什麽人?”
老头没说话,搭话者继续说:“如果找人不容易,我觉得您不妨让他们主动来找您。”
老头的老眼眯了起来,认真的思考这搭话者的这个建议。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老头点头。
***
布兰温在三确认了法维拉除了手上的擦伤没有别的什麽,才真正放下了心。但法维拉从回到家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麽心事。
吃完饭後法维拉就去了自己的书房,唐玉本来是要和司兆珩去另一间书房对剧本,但犹豫再三还是先去了一趟法维拉的书房去看看他究竟是怎麽回事。
男人坐在书桌後,一只手在实木桌面上轻叩着,垂眉敛目似是在思索什麽。
唐玉站在门口,在门上轻敲了两下。
法维拉擡头,看到唐玉时红色的眸子亮了亮。
唐玉:“打扰到你了吗?”
法维拉站起来走到门口,把人拉进屋里,然後关上房门。
“不是要去对剧本?”他问唐玉。
唐玉没有回答,反问:“你怎麽回事?怎麽比赛回来像丢了魂一样?”
唐玉听林默讲了法维拉今天比赛时的事情,除了不理解法维拉为什麽一开始要和对手肉搏之外并没有觉得还有哪里奇怪的。当然,林默没有把遇到那老头的事情告诉唐玉。
法维拉把唐玉挤靠在门上,说:“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我不高兴。”
唐玉:“你有什麽不高兴的?”
法维拉:“你只顾着跟那个姓司的讲话,看都不看我一眼。”
唐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人家是客人,你要不要这麽不懂事?”
法维拉红眸眯了眯,“我不懂事?我受伤了,你都不问问我疼不疼。”
唐玉更无语,“是我要你受伤的?”
还不是他自己作的!
法维拉闷不吭声,看着唐玉的红色眸子眼巴巴的,就差没有学两声狗叫了。
唐玉看他这副德行忍不住扬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然後道:“好,我问,你疼不疼?”
法维拉红眸眨了眨,薄唇吐出一个字。
“疼……”
唐玉嘁了一声,说道:“就这点擦伤,你不提醒我我还以为快愈合了呢。”
法维拉挨上来黏糊糊的把人抱住,头埋在唐玉颈窝里,控诉:“你就是不心疼我。”
唐玉挣了两下没挣动,索性放任法维拉抱着自己腻歪。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脑子不正常,不用太和他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