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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她只想安静的咸鱼 > 第124章 门前哀乐(第2页)

第124章 门前哀乐(第2页)

然而无人相信。

宫内,长公主殿。

秦瑾昭抱着绥安坐在桌前,案桌上摆放的赫然是颂徵笔试时的试卷。

绥安靠在她怀里坐得乖巧,小巧的鼻翼翕动,她见秦瑾昭看得认真,一直未出声打扰。

直至瞧见秦瑾昭擡手揉向眉心,绥安才奶声奶气地开口:“娘亲,是娘。”

“嗯?”唇迹晕上浅笑,秦瑾昭柔声问她,“绥安怎麽知晓的?”

绥安伸出细长的食指指向桌面上铺开的试卷,语气认真:“有娘的气息。”

秦瑾昭不觉失笑,抱紧怀中小小软软的身子:“真聪明。”

得了夸奖,绥安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撒娇问:“娘亲,绥安何时才能见到娘呢?”

“快了。”想起朝堂上颂徵抗拒的神情和语气,秦瑾昭凤眸微黯,语调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很快便能见到她了。”

“绥安再等等。”

再等等。

秦瑾昭对绥安说,也对自己说。

待将绥安哄睡,秦瑾昭再度坐在了桌前。

“殿下。”暗卫躬身跪地,如实将今日游街之事一一禀告,包括街巷姑娘些向前三甲扔香囊的事。

秦瑾昭神色淡淡,并未放在心上。

京中民风开明,当街向心悦之人扔掷香囊也不是甚稀罕事,不足为奇。

但在听见暗卫说状元郎拿起一枚落在身上的香囊时,秦瑾昭擡起了眸子。

暗卫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声音越来越低:“後探花似是对状元郎说了什麽,状元郎又当衆将香囊扔还给了那位姑娘。”

秦瑾昭薄唇紧抿,白皙的指尖轻点桌面,示意他继续说。

“也不知状元郎捏着枚从哪里得来的绣花香囊,就这麽捏了一路。一些眼尖的姑娘瞧见了,便未再朝她扔了……”

暗卫说得委婉,未言明之意便是状元郎许是接受了某位姑娘扔来的香囊,还宝贝似的攥了一路。

“呵。”一声气息悠长的哼笑从秦瑾昭鼻腔中发出,凉飕飕的,听得暗卫打了个颤。

秦瑾昭眸光幽深,下颚的线条清瘦冷峭,声线清冽,却夹着快要凝成实质的冷意:“下去罢。”

暗卫如获大赦,连头也不敢擡,忙不叠退了下去。

昏黄的烛火摇曳,将桌前的身影拉长,映得孤寂又落寞。

轻轻将腕间戴着的阴沉木手串摘了下来,秦瑾昭像拈佛珠般一颗颗拨动着。

若说三年前颂徵不通情爱,亦不知晓女子赠送香囊是何意,可今日宣羽必然都告知她了,不然断不会将香囊还给那姑娘……

又想起朝殿上颂徵当衆拒婚,以及拒婚时说的那番话,秦瑾昭的脸色在一瞬间微微沉了下去。

亡妻三年,当真是好样的。

无人叨扰,颂徵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直至第二日酉时才悠悠转醒。

简单收拾一番,颂徵换了身素色衣衫,披散着银发出了房门。

院中,几人正在议论外面发生的事,连颂徵走到身後都不曾发觉。

断断续续的哀乐从街巷外传进来,颂徵擡眸看了眼被晚风吹卷得纷飞的白色纸钱,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漓然趴在石桌上,语气生无可恋:“这都快响了大半个时辰了罢。”

人界暮时发丧,方便逝者入土为安,听外面的动静,应当是位大户人家。

宣羽啜了口清酒,耸肩不以为意:“有些大户人家讲究,发丧时越热闹子孙後代才会兴旺。”

淮州揉了揉耳朵,半开玩笑地说了句:“你们不觉着这声音一直就没变过麽?”

经他这一提醒,几人恍然大悟。

宣羽更是沉下脸,没好气道:“感情是直接停我月上梢门外了?”

说着,她起身欲去寻月娘。

颂徵一把拉住她,蹙眉提议:“用神识探探。”

宣羽轻叹口气,摇头解释:“不可,与发丧队伍冲撞,此乃大不敬。”

若不是顾忌这个,她们早就用神识一探究竟了。

颂徵松开抓她胳膊的手,思索片刻後道:“我去看看。”

鲛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极有可能是冲她来的。

“一起罢。”宣羽的声音因为酒意听着有些散漫。

不放心颂徵是一回事,还有这事发生在月上梢,她自当出面解决。

适逢月娘来禀,她苦哈哈地看着颂徵,语气为难:“颂公子,外面……是找你的。”

颂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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