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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信口胡诌(第2页)

是以哪怕秦瑾昭和司琴到声音压得再低,她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皓齿微磨,宣羽气恼地瞪了颂徵这个罪魁祸首一眼,那两人能寻到这里来,她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是颂徵搞的鬼。

这看热闹还能看到自己头上来,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头一遭。

还冷宫弃妃,真不愧是秦瑾昭身边的大宫女!

迅速将情绪调整好,宣羽扯出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先生?陛下许是认错人了罢。”

莫名被人给瞪了,颂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悄无声息地将神识收好,面色淡淡,端的是一副高雅幽深的谪仙模样,又擡腕轻轻将肩上沾着的雪点拂掉,动作间绣着鹤形暗纹的衣摆飘晃,举手投足间尽是仙风道骨。

然而秦宴并未看颂徵一眼,仍坚持道:“先生手上戴着的玉扳指,朕是不会认错的。”

宣羽不以为意地笑笑,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玉扳指:“陛下说笑了,这扳指不过是我在夜市上花十两银子买得的。”

秦宴却笑了起来,语气笃定:“既然这扳指是在夜市上买的,那必然是从国师墓里流出去的。”

“先生贵人多忘事,这麽多年过去,怕不是忘了当日你曾说过,这枚玉扳指是按你的尺寸所雕琢,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再无一人能戴上。”

“你说错了。”宣羽将玉扳指取下,看了一眼後又重新戴了回去,她灰眸深远,语气透着几分怀念和释然,“我虽不知陛下口中的先生是何人,但这枚玉扳指是我夫君留下的。只是後来不慎遗失了,我也是前些日里才在夜市上寻到,也算是失而复得。”

“至于陛下口中的那位国师,抱歉,奴家不并认识。”

“夫?君?”秦宴听得一头雾水,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认错人了,她真的不是国师?

不远处偷听的秦瑾昭和司琴同样一脸疑惑,全然不解宣羽这是在唱哪一出,还平白无故的冒了个夫君出来。

颂徵则是被宣羽那一声娇滴滴的“奴家”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言难尽地撇了宣羽一眼,又默默别开了头,继续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啊,夫君。”似是说到伤心处,宣羽扯出抹牵起的笑,捏着袖口有模有样地擦了擦眼角,一副伤心欲绝的语气,“这玉扳指是夫君予我的定情信物,他曾说世上仅此一枚,只有我二人才能戴下。”

秦宴张了张唇,也不知信没有,迟疑着问:“那敢问你夫君现下何在?”

宣羽吸吸鼻子,含糊其辞道:“夫君薄命,几年前就丢下我一人……”

情到深处,她竟垂首小声啜泣起来。

颂徵:“……”

秦宴脸色变了又变,甚是精彩,最後竟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你是先生的…夫人?”

宣羽茫然地擡起头,灰眸缀着两滴泪,泪眼涟涟道:“陛下口中的先生,可是奴家的夫君?”

秦宴薄唇紧抿,欲言又止地开口:“兴许是的罢。”

眼前人容貌倾城,语调娇柔低侬,是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在某些方面她虽与国师有相似之处,可其言行举止却天差地别,全然和记忆中那清雅绝尘的人对不上号……

宣羽用袖摆擦擦眼角,声音晕着惹人怜惜的哭腔:“那为何我从未听夫君提及过陛下?”

秦宴的脸色更为精彩了,略显生硬地说:“先生不记得朕了倒也正常,毕竟当年先生照顾我颇多,若不是先生,倒也不会有如今的我。”

宣羽怔愣一瞬,灰眸闪过丝错愕,秦宴这话说得真情意切,险些将她整得不会接了。

颂徵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同时还不忘传音嘲笑宣羽:“夫君?我怎不知你何时来的伴侣?”

宣羽没搭理她,继续装模作样地抹着眼角,俨然一副伤心得不行的模样。

秦宴轻咳一声,馀光督见一旁不曾言语的颂徵,生硬地问道:“这位公子是?”

“她是——”宣羽正思考着给颂徵编个什麽身份最为合适,冷不丁听见了一道熟悉的清冷女声:“父皇,你怎在此处?”

见秦宴的注意力放到颂徵身上,秦瑾昭站不住了,故意弄出动静,迈腿走了过去。

“见过长公主殿下。”宣羽娇娇柔柔地行礼道。

颂徵有样学样,也跟着行了一礼:“长公主殿下。”

秦瑾昭淡淡地应了声,偏眸问向秦宴:“父皇,宴会还未结束,靖安王似是有事寻你。”

不等秦宴说话,宣羽又朝他行礼,小声啜泣道:“陛下,奴家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秦宴并不想让宣羽二人离开,但秦瑾昭就站在他对面,无声的催促着,他只得面无表情地擡了擡手。

宣羽借机拉着颂徵先走了,丝毫不给她和秦瑾昭接触的机会。

秦宴则负手而立,面上表情算不得好:“他寻朕何事?”

秦瑾昭幽幽撇了眼还未走太远的两人,煞有其事道:“应当是和父皇商议国师墓被盗一事。”

不远处宫道的一个拐角,颂徵拉住宣羽,体贴地询问:“和你有关,不听听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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