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对比,慕容靖直接把那家夥给甩远了。
慕容靖这还不怎麽稀罕她呢,要以後真两情相悦丶心里有她了,岂不更加体贴?
许倾城这样畅想着不久後幸福的夫妻生活,似乎连伤口都没有刚才那麽疼了。
而且难得有机会靠这麽近,还是慕容靖无法拒绝的处境,她不禁放松了身体,整个後背都贴上了慕容靖宽阔坚硬的胸膛。
啊!那一刻许倾城不禁感慨,靠在他身上可真是稳当啊,马跑得这麽快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颠簸了。
要是能靠得再久一点就好了,最好是一辈子那麽久!
不过跑着跑着,许倾城忽然发现面前的景色有些熟悉。
原来是慕容靖把马停在了那个工匠的院子门口。
她愣了一下,不禁回头看慕容靖:
“不会吧,这时候我都受伤了,王爷你却还要来查这个工匠?”
慕容靖看傻子一样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直接下马将她也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直到许倾城被慕容靖放进马车里,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误会了。
原来慕容靖带她来这里,是因为知道这里有马车。
她现在是伤患,乘坐马车自然是比在马上颠簸要舒适很多。
意识到是自己想岔了,她忙拉住了慕容靖的手,轻轻摩挲着:
“王爷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吧?万一我一个人在车上毒发身亡了怎麽办,我那两个丫鬟没什麽见识,我若真有事,怕也是救不了我的。”
慕容靖本来也没打算要走,这便顺势坐了下来。
“你若真有事,觉得我就有办法救你了吗?”
“那是当然了,王爷可不是一般人。今次是王爷第二次救我了。”说到这里,许倾城语气都无比真诚了起来,
“若是没有王爷,我恐怕早就死了。严格说起来,我的命应该算是王爷帮我续上的,就算今天死在王爷面前了,也算是死得其所。”
慕容靖轻笑:“死不死的,想必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正说着,听到动静的玉芽和章训庭等人便急匆匆赶了出来。
章训庭心急如焚,尤其是在看到许倾城胸前有血迹的时候,他立刻就加快步子追了上来。
“倾城,你怎麽了,可是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直到走近,章训庭这才发现马车门掩映的另外一边还坐着一个慕容靖。
他父亲是也朝廷命官,他没有办法装作不认识慕容靖,只好後退两步向慕容靖行了一个大礼。
“小民见过秦王,王爷千岁。”
慕容靖掀起眼帘淡淡看了章训庭一眼,并未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敲了敲马车壁示意马车夫立即出发。
马车很快驶出,许倾城也给章训庭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自己安好。
章训庭微微点头,但很快马上门就被关上了。
眼见着玉芽和雪芽拔腿就要去追,章训庭忙叫住了她们两人:
“你们坐我的马车回城,这样快些。”
“那章馆主您怎麽办呢?”玉芽担心自家主子,想借章训庭的马车,但又怕他为难。
章训庭道:“我自有办法回去,这点你们不必多虑。不过以你家主子现在的身份,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去打探她的消息。等你们回去见到她的伤势,着人通报我一声便是,也好叫我放心。”
“好,那就多谢章馆主了!”
说罢玉芽雪芽二人便坐上了章训庭的马车。
另一辆车中。
慕容靖从许倾城指间抽回了自己的手,语气淡漠地问许倾城:“青梅竹马?”
许倾城知道他问的是章训庭,坦坦荡荡道:“君子之交更为贴切。”
只是手上空了,没有修长手指可以拿捏,这令她感到有一瞬间的失落。
不过她的心思很快就活泛了起来:
“王爷怎麽这麽问呀,是不是有那麽一丁点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