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宝?”
他真的真的太知道怎麽刺激拿捏她了,但她嘴上还是不服输。
“变态,装小白兔装了这麽多年,你到底还有多少招数?”,她额头布满细汗,嘴唇因不停呼吸有些干燥发白,声音因……微微颤抖,看上去像被蹂。躏欺负惨了。
这种破碎感再一次刺激着乐砚,他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乐砚附身贴在她耳侧,呼出来的鼻息带动着发丝,让她觉得痒,却不能抓,而审核员说这里不能写,违规了,让我删掉,(审核员,放过我T^T)“我没有招数,只有招式,不正用在你身上吗?”
不要脸!
刚刚说的话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不管乐砚再说什麽她也不想开口了。
不断被刺激得蹙起了眉头,已经不管媚叫是否会让他失控,只凭感觉释放出来。
乐砚看着她这半张沉入情。欲的脸,变换了个角度刺激她,又不紧不慢的补充道:“他不装,怎麽没机会给你服务?”
“嘶……”乐砚被她咬得头皮发麻,陌生的快感从脊椎末端传遍四肢百骸,“怎麽听到我提他,就咬这麽紧。”
意汝婷已经无力去理会他的调情。
“骚宝宝,好贪心。”
“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他?”
意汝婷一听,咬得更紧了。
小腹不断痉挛,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动作,或许两者都有。
一瞬间洪水开闸般的泄出来,意汝婷内眼角鼻窝处积了一滩生理性的泪水。
一部电影从开始到高潮之前都要一个多小时,而这个时间意汝婷已经有过无数次。
她是爽了身後的人却还没,到後来她只能机械性的喊叫着“不要”。
最後停下是乐砚怕把她做坏了,如果把她惹恼了,那可能下半辈子只能当个敲钟的和尚了。
他抱着她到浴室清理,意汝婷整个人虚弱的挂在他身上。
身体贴得近,又感受到那处炙热,她虽无力,但也做着推拒的动作,“不要了。”
“不弄你,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别管它,洗完澡我抱着你睡?”
“你滚。”,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以用虚脱来形容。
“好好好,我滚。”
把人惹毛了,自然要装一会儿孙子,这事他熟。
怕她冻着,三下五除二,简单清理了一番,便把她抱上床休息。
意汝婷还在生他的气,一上床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以示抗议”。
看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也没能“抗议”多久,他就知道她是真的累了,退出房间,来到沙发上躺着,却怎麽样也睡不着。
惦记了十几年的女孩儿,终于再次回头看他一眼了。
身体暂时得到了,那心呢?
有可能吗?
这是一条崎岖泥泞的路,比他这些年走的每一条都要寸步难行。
不过他坚信,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