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放在他肩上的手,踮起的脚尖还有靠近的唇。
躺在床上怎麽也冷静不下来,洗了澡也还是感觉燥热,特别是晚餐的时候两人好像无事发生,没有尴尬和局促,她不由得猜测是不是乔菲後面跟上去又谈了些什麽。
这件事严重的影响到了她的睡眠,第二天无精打采的起来,靠着意志强撑到洗手间,冷水浇脸,又拍了几巴掌,终于不混沌了。
她有一个“毛病”,一旦觉睡不好连胃口都会不好,更何况“心事”作祟,索性在群里说自己不吃了。
单垚打来了电话,“怎麽了?不舒服?”
“有点。”,整个人往床上倒,一沾床感觉眼睛又想闭上了,实在是太困了。
一点破事居然让她这麽困扰,这麽惦念。
这是对乐砚也有占有欲?以前没有发现难道是因为乐砚身边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主动靠近的女生?
现在算怎麽回事?又他吗忘不掉了?在脑海里自扇巴掌八百个。
“猫?”,单垚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她赶紧坐起身,差点忘了自己还在通话中,“我刚刚差点睡着了,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她听见一声无奈的笑,“我说,我现在去接你吃饭去?”
“不太想吃饭。”,说完才想起,自己不吃单垚还吃呢,“算了,你先来吧。”
门一打开,单垚就被抱了个满怀。
“单垚垚~抱一会儿~”,她向来知道怎麽撒娇。
单垚弓着身子配合她的高度,手轻轻搭在她的後腰上,“哪里不舒服?”
她好像没办法和之前一样坦然地剖析自己的内心,“没什麽啦,就是没睡够。”
“昨天很晚睡?”
“嗯……”
“那不能抱了,再抱又要睡着了。”
两人不舍的松开手,转而十指相扣,意汝婷正要到对面敲门,就听单垚说,“他刚刚在群里说跟乔菲有话要说,他们不跟我们一起吃早餐了。”
?
??
???
有什麽话是需要避开他们单独说的?
也是,肯定是不能让别人听的事了。
简单的吃了两个小笼包和一杯豆浆便再也吃不下了,“心事”堆积得越来越多,不止脑子和心脏满得快被堵住,就连胃她也觉得马上要被撑得胀开。
果然是情绪器官啊。
好巧不巧,在场馆入口处偶遇乐砚和乔菲,乐砚正递给乔菲一份早餐。
心脏又像一块被敲响的铜锣,一边震一边发出刺耳的巨响。
他们好像没看到她和单垚,她也不打算上去叫住他们。
就这样放慢了步伐,看着他们进场了才提步上去。
单垚隐约觉得不对劲,“你和他们吵架了?”
她摇头否认,却低估了单垚的观察能力。
但单垚从来不会当面去戳破,拆穿她。
今天是比赛的最後一天,上午比完,下午就可以去玩。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二十分钟,在不断的背诵中找回了状态,专注力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