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成为雄虫雌君的当晚,雌虫需要拿出此生最谦卑的姿态,跪在雄主脚边,并说出让雄主享用的话,以表达雌虫对雄虫的绝对服从和忠诚。
一般,雌君的第一夜绝不是什麽美好的体验,虫族的雄虫都会有些变态的爱好,在第一夜鞭笞雌君,将雌君打的鲜血淋漓,宣告身为雄虫的地位和对雌虫的掌控。
江慕风当时忍着翻了几页便把书扔到一边了,只觉得不可理喻,暗骂虫族都是一群神经病。
江慕风是无法接受虫族这一系列“规矩”的,打自己的雌君?可太离谱了。
……
格里菲斯静静的跪在地板上,等待着雄主的鞭笞,毕竟这是作为雌君应当承受的,虽然知道雄主是一只温柔的虫,但格里菲斯不认为雄虫会不打他。
忍过去就好了,格里菲斯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
在格里菲斯静待心中的猜想开始时,雄虫大力将格里菲斯拉入怀中。
雄虫身上淡淡的松木香萦绕在格里菲斯身边,格里菲斯只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耳边是雄虫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
一下一下,砸在格里菲斯的心上。
“跪什麽?嗯?”雄虫漫不经心的声音冲进格里菲斯耳中。
雄虫没有松开他,反而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格里菲斯更舒服些。
感受到雄虫搭在自己後腰上的手,格里菲斯觉得自己的身体软了一下,体会着和雄虫亲密距离的接触,格里菲斯的耳尖微微泛红,哑声道,“雄主,让我来服侍你,好吗。”
江慕风看着趴在自己怀中脸红的雌虫,原本冷清的眸中涌出笑意,是自己的雌君呐——
原本在心中的那些纠结逐渐消隐,被逗一逗怀中这个雌虫的想法占据。
“好啊。”
江慕风倒想看看格里菲斯是打算怎样服侍自己。
怀中的雌虫听到这个回答後,原本泛红的脸颊更红了,像是火焰烧起来了。
只见雌虫抿了抿唇,轻轻趴起身,不敢擡头和面前的雄虫对视,自顾自的继续动作。
雄虫的手还搭在雌虫的腰间,没有松开的意思,格里菲斯也不敢妄动,缓缓的向前移了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睡袍。
黑色的睡袍一点点从雌虫精壮的上身滑落,落在了床上,雌虫原本白皙的肌肤现在因为羞涩染上淡淡的绯红。
江慕风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呼吸逐渐加重,眸色渐深,握在雌虫身後的手微微用力。
两秒後,江慕风忍不住偏开头,调整心跳,隐隐察觉到雌虫的手伸到了自己的睡袍带子上。
格里菲斯的手腕被江慕风猛地攥住,雌虫有些懵,停下了动作,擡头看向雄虫。
只见到和平时不一样的幽深眼眸,原本的墨眸此时更加深邃,仿佛要将虫吸进去。
格里菲斯不由有些紧张,感觉现在的雄主有些危险。
下一秒,一个克制的,清冷的吻,落在格里菲斯唇边。
身边环绕的松香也浓郁起来,格里菲斯心脏狂跳,感觉自己被雄虫信息素勾的越来越热。
雄虫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一只手扶着雌虫的脖颈,一只手握着雌虫的手腕,在雌虫的唇边轻吻着。
一点一点,研磨着雌虫嫣红的唇,像是在品尝什麽美味佳肴,就在格里菲斯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时,江慕风微微向後,停止了这个吻。
雌虫红肿的唇有些留恋的向雄虫的唇追去,江慕风又俯身留下了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便不再继续了。
再继续下去,就控制不住了。
江慕风看着眼前神色迷离,身体发软,靠在他身上的格里菲斯,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摸了摸雌虫的头,微哑着开口,“睡吧。”
随後将雌虫裹进被子里盖好,虚揽着雌虫的身体。
格里菲斯有些不解,为什麽?为什麽不继续了?
格里菲斯靠在雄虫的胸口处,莫名感觉有些委屈,为什麽雄主不使用他?雄虫不喜欢他吗?
虽然格里菲斯知道,雄虫如果真的不喜欢他是不会对他这麽好的,但是只要想到有一丝这种可能性,心中的阴暗面便压抑不住的扩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