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晚宴上根本没怎麽吃,难道不干一份麻小再睡?
可是,两个房间房门紧闭。
柏心宇意识到有点不对,给杜白安发消息,“刚才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杜白安:“你才意识到啊?”
柏心宇:“其实,我一开始就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後面不是home太热情了,我就给忘了-_-||”
柏心宇:“我直觉home那麽开心就会没事的。”
杜白安:“……”
杜白安:“既然这样,你出去啊,干嘛一进屋就锁门?”
柏心宇:【害怕。jpg】
反正两人今晚都不打算出去了,门和窗都关得紧紧的。
顾锦眠在客厅站了一会儿没见他们出来,又给他们发消息,沉入海底一般没有回应,好像两个人进屋後澡都没洗倒头就睡了一样。
只留他一个人和殷漠殊站在一起。
顾锦眠:“……”
“啊,这,我带你去房间。”顾锦眠挠头说。
殷漠殊依然笑得很好看:“好啊。”
顾锦眠:“……”
房间里空调开太大了吧,好冷。
也说不清为什麽,就又冷又紧张的。
在有一点点可怕的气氛中,顾锦眠擡头挺胸故作镇定地带殷漠殊去房间。
进了房後,这故作镇定就碎了一半。
别墅小,主卧却是很大,尤其是床很大。
床还好,在当时顾锦的“栽赃陷害”下,那个大圆床换成了正常的床,只是比普通的床大了一丢丢,3mx2。5m。
羞耻的是粉色的书架和沙发,还有什麽镂空花瓶,身体艺术照,蕾丝桌布……
殷漠殊:“公主的房间?”
顾锦眠:“听我解释!”
来这里是很久了,可大部分时间他在剧组,就算回家多数时候也在外面,没怎麽住,也就没怎麽管。
而且,这里这些看惯了後,竟然就没觉得怎麽样了。
直到此刻。
可是,好像根本没得解释,难道说这是他另一人格的爱好吗?
更变|态了。
顾锦眠顿了一下,忙把够得着的艺术照摘下来塞到床底。
要是看着这些照片和殷漠殊共处一室,那也太羞耻了吧!
四副艺术照,然後是雕像。
顾锦眠像只勤奋的小蜜蜂,搬运一个个不可描述的东西向床底塞。
至于殷漠殊,殷漠殊也帮他“藏污纳垢”。
在顾锦眠搬得很吃力时,他把雕像接过去向床底塞。
顾锦眠:“……”
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殷漠殊力气确实比他大很多。
顾锦眠眼睁睁地看着殷漠殊把那个男女混合的雕像向床底塞——
塞不进去了。
殷漠殊耐心地把床底堆积的东西整理一下,然後,他拉出一个箱子。
可见顾锦眠实在是个大大咧咧,还不会收拾东西的人,那个箱子竟然没合严实,一条特殊的细鞭半截露在箱子外,软鞭上有细细的刺,暧昧又刺激。
殷漠殊:“……”
顾锦眠:“……”
尴尬。
沉默。
窒息。
殷漠殊挑眉看向顾锦眠。
面瘫是最好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