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兰道:“干得好。”
“我们这次不要跟他们産生正面冲突,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带阿追出来。”
故醉沉思片刻,面露担忧:“不知阿追眼下境况如何……”
月上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虽然那个小畜生没少做混蛋的事,但肯定是不会真的伤害阿追的。”
故醉轻声:“但愿吧。”
……
修罗营帐。
檀追又小睡了一会儿,自身调息了许久,身上的酸痛明显有好转,那处撕裂的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方才随春生来过,握着他的手哄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被谁点拨了一下,可算是不那麽蠢了。
檀追还是没搭理他,不一会儿随春生就被修罗族人叫走了,似乎有要事要商量。
檀追这两日没少睡觉,眼下正是深夜,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看着桌案上还热腾腾的饭菜,难得有了胃口。
三日後,就是婚宴的日子。
檀追的心情有些许的复杂,根据他对阿兰的了解,这次肯定是他趁虚而入的机会,这场婚宴也只会变成一场闹剧的开始。
檀追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希望这婚宴顺利结束,还是希望被就此打断。
弑神座此时正坐在高位上,听着手下汇报情况。
魔大先行开口道:“尊主,我们发现有人在我们准备的婚宴果酿和酒水当中下了东西,属下找了两个兄弟试了试,是迷药。”
随春生眯了眯眼睛,“天上的手笔?”
魔大:“是。”
随春生脸色有些阴沉:“这几日将属地守好了,一只蚊子都不准放进来。”
“谁敢破坏本座的婚宴,就要准备好被剥皮抽筋的准备。”
魔三兄弟异口同声道:“是,属下遵命。”
随春生眼下的心情并不是很好,直到回到营帐中的时候,那扑面而来的降真香轻柔地抚慰了他。
烛火摇曳,一道灵光闪过。
随春生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只见,白鹿仙君刚刚从浴桶之中走出来,用法术将自己身上擦干。
那晶莹玉脂般的脚趾踩在地面上的毛毯之上,乌色的妖兽皮毛柔软地包裹着他的脚掌。
因为檀追看不见,所以尊主的营帐之中,地面之上被铺满了软垫和毛毯。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存在,白鹿仙君旁若无人地,只轻轻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那萤蓝色的外衣绸缎并不能完全将白玉的肤色遮蔽。
他的躯体若隐若现,竟然比方才出浴之时还要更加让人心醉。
檀追缓缓走到床榻前的桌案旁,取出上面的药膏,轻柔地给自己身上的淤青揉搓。
白鹿仙君背对着男人,长发被他用一根簪子随意挽了起来,只剩下些许碎发散落在肩头。
那外衣顺着他的肩头滑落,露出他的洁白的脊背。
像是一面纯净的白玉,勾勒出了他的薄背瘦腰。
斑驳的吻痕布满了这面白玉墙。
檀追伸出手来,捏起一块药膏,有些费劲地在自己背部的淤青上揉搓。
那奶白色的药膏在他的指尖化开,黏腻晶莹地将那块青紫包裹,衬得周围的肌肤更加透亮,像是白玉兰粘黏的涎汁。
随春生的呼吸已经乱作一团,丹田一阵酥麻,似乎有什麽早就擡起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