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叶容殊不乐意了。
虽然知道漠尘或许只是想要他的命,对傅洛并没有兴趣,但是是他依旧还是不敢去赌。
漠尘皱了一下眉,但是他也没有说什麽,一剑朝着叶容殊就过来了。
傅洛破口大骂,“漠尘,你要不要脸,叶容殊被你们弄成了重伤,你现在就是趁人之危,赢了他不光彩,输了更是丢脸!”
“你让他光荣,那你呢?”
傅洛敢赌,他已经将他一辈子的脏话都用在了这个地方,但愿能扰乱漠尘心绪,这样,叶容殊与他逃脱的可能性才大。
如果漠尘是一个在乎荣誉的漠达人,早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了。
但是显然,漠尘并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情绪超稳定,甚至非常有自知之明,在傅洛说完了之後,他才开口,“叶容殊全盛时期我哥尚且不是对手,我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我已经找到去曲兰禁的办法,叶容殊活着自然是对我漠达最大的威胁!”
有勇有谋,甚至战斗力还如此之高,就算是杀不了,他也不会让人毫发无损的回去曲兰禁。
傅洛:“……”
他恍恍惚惚有种在打游戏时好不容易开次大,却没打中敌人的感觉。
难受,真的难受。
漠尘不愧是与漠颜是一家人,说翻脸就翻脸也是一样的快。
恍惚间,芬格达竟然真的一把将傅洛拎起来,让他离开了叶容殊的身後。
芬格达抓到人後就安静的离两个人远了一点,等待漠尘杀了叶容殊,然後去曲兰禁。
在这个过程中,傅洛不乐意了,他拼命的挣扎。
然後微弱的挣扎被无情镇压,甚至因为他的反抗,芬格达有些不耐烦。
“你老实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他说这话时,傅洛已经蹦下马,并且狠狠的踢了漠尘的马一脚。
漠尘的马或许是感觉到了痛,疯狂的乱转,差点将人给掀飞出去且跑离了叶容殊身边。
然後这马发疯时,傅洛差点被一脚踩中,他往旁边奋力的一扑才躲过致命一踢。
随後叶容殊一剑扎中漠尘的马,但也被漠尘反手一剑挡开。
漠尘坐着的马疯狂的甩蹄,傅洛差点被踢飞出去,被芬格达甩武器挡了一下,然後才安然无恙。
叶容殊自然也看到了这个情况,他眉头一皱,分心的瞬间,漠尘刚好安抚好马,并且给了他一剑。
虽然叶容殊避得快,但傅洛依旧能感觉到,叶容殊受伤了。
这下他老实了,被芬格达拎上马。
然後芬格达给了他肚子一拳,傅洛捂着肚子缩成一团。
他趴在芬格达的前面,痛到失去对表情的管理。
芬格达一把攥着傅洛短发,他说,“你以为波嗒真的是因为你带他逃,所以才不杀你的?”
“波嗒向来恩怨分明,你就算对他有恩,但是你是威胁照杀不误!”
“他只会为那个人破例!”
傅洛竟然笑了一下,然後声音虽然痛苦但依旧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