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
“别闹,你在哪?中午,一起吃个饭。”林梓萧想说得直白一点,他被冼秋一今天的娇柔激起了一点莫名却汹涌的欲望,但不同于以往,这次的他再也不想去压制此刻的邪念了。
他们从相识,相知到相爱,虽是段长跑马拉松,但也是一个流程都不缺。且再说盖章定论的感情,出格又怎麽呢?
林梓萧越想越口干舌燥,他红润柔软的舌尖扫过上颚。靠在围栏上,林梓萧看着粼粼湖面泛着的秋波,深秋微凉的风拂过他柔软的发丝,却降不了心里的火热。
“你今天可真的很主动。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林梓萧前不久才注射了抑制剂,但那抑制剂显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该来的还是会来。难道只有易感期,这人才会表达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吗?“果然又是因为信息素。”
他是在翻林梓萧第一次情绪外泄的旧账。那是冼秋一第一次得到了回应。很不真实的同时却伴随着莫大的喜悦。他警告自己前面有可能是万丈深渊,但他没有任何犹豫,且之後的每一步都走得决绝。
“秋一,”林梓萧静了片刻,再次说道,“按理来说,AA之间没有所谓的信息素吸引法则,如果我真是易感期受了信息素的影响,我想揍你的概率会比想抱你的概率大得多。”
为了方便林梓萧等一下回公司上班,冼秋一特意定了一家离药联较近的餐厅。他接到人後,林梓萧并没有急于让他开车,而是把人往车外座拉。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冼秋一的月匈口处晃个不停,就是这个很幼稚的动作,把冼秋一的心都搅乱了。
林梓萧今早起床随手抓的发型已然变得凌乱,但又添了几分别致的美,“想来点不一样的吗?”
冼秋一看着暗处林梓萧晦暗不明的眼睛,贴在林梓萧腰侧的手掌自觉地收紧,他似懂非懂,喉结滚动,但是现在已经到了饭点,为了林梓萧的身体考虑,还是不要了吧。
“不了,先吃饭。”好一个最佳男友。但他说这话时,搭在腰侧的并没有移动半分,冼秋一的眼睛也并不清明,那眼里蓄满的情绪林梓萧再熟悉不过。那天郊外他就见过,那是极具侵占性的犹如实质的目光。每一秒都在宣告着眼前的人属于他。
二话不说,林梓萧吻了上来,但冼秋一却傻了,他眼睛瞪得老大,木然的,有点像是被强吻的愣头青。
“闭眼。”林梓萧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的。
冼秋一乖乖听话。吻得也太急切了吧!要命!要老命!
“你干什麽!”冼秋一一手搭在林梓萧的月匈膛处,他手上肌肉蓄势待发,是想要推开他的架势。“干什麽扯我,我衣服。”他最後几个字说得磕磕绊绊又小声,但做了之後才发现自己似乎太过小题大做。
他看过林梓萧的胴体,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确确实实大饱了眼福,但那也是在黑夜中的私密空间。
这一次显然是林梓萧太过分。这还是青天白日,他竟敢在大街上扯他衣服,这不制止还得了。
如果能让他摸回来的话?好像也是笔不错的买卖。
想什麽了!有点出息,他要双倍。
“你也可以摸我的。”林梓萧拉过冼秋一的手,一手撩起自己的衣衫,引导着冼秋一的手搭在自己的心口。
随着指尖的触感,冼秋一的呼吸逐渐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好美妙的感觉,硬中带软,跟摸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饿了,真的饿了。不要再这样了。”他被林梓萧的一举一动迷得死死的。什麽青天白日,什麽公衆场合,他摆摆头,摇散自己的邪念,却适得其反,他原本昏沉的大脑被弄得一团乱麻。
过了过了,他感觉自己的体温逐渐升高,像是被悬挂在水蒸气上的一尾虾。
温度过高是会死的。他才26,还很年轻,最最主要的是他才和林梓萧在一起没多久勒,他还没活够。
“哈哈哈哈,你好可爱,咋这麽纯情。”
“没有,”冼秋一瞪了他一眼,“我也看过……”
这一定是火坑。
“看过什麽,讲来听听。”
“没什麽,无非是猫咬了狗,狗又咬了猫。”
闹腾了许久,午休时间所剩不多,他们就随便找了家店吃了午饭。
饭後,林梓萧躺在冼秋一的大腿上安静地午休。
这个姿势还没上次冼秋一睡的沙发躺着舒适,但他拗不过林梓萧。
午後的阳光温和地透过玻璃射了进来,却不至于灼伤,是暖的。就像是冼秋一此刻的心,活的,还在跳动。